断念雾尘的话,始终不敢抬头,“是,是和太子殿下。”
念雾尘表情一滞,下意识就握紧拳头,面色不悦地哼笑一声。
“呵呵……太子?行了,本王知道了,下去吧!”
“是,属,属下告退。”侍卫说完就快速离开了马车,因为他知晓他们王爷不高兴了。
还在马车里的念雾尘从怀中拿出一根女款琉璃流苏簪,表情认真地喃喃道:“颜儿,委屈你了,本王要加快脚步了。”
与此同时在另一头,在苏府的西厢房里,因为伤患要趴着睡的苏羽弦刚朦朦胧胧地想要苏醒。
就感觉到有人掀开了他的被子,想拉下他的亵裤。
苏羽弦大惊,猛然睁开双眼快速拽住自己的裤头,震惊地转头看身后的人。
一脸紧张道:“靠,你,怎么是你!你……这大清早的一言不合就扒人裤子,你这是想做什么?”
阿青面无表情地轻瞥了苏羽弦的伤患,慢慢放开了手中的裤子,口吻不咸不淡。
“少爷,每日一早都需换药,今日可以换上金疮药了,是夫人吩咐的。”
苏羽弦看他:“啊?金,金疮……额那个不用了,我就上之前的那种药挺好的。”
阿青奇怪地看他一眼,转身就开始从餐盒里拿出早饭放在桌子上。
他无所谓苏羽弦上不上药,反正在他眼里苏羽弦残了最好,省得看了碍眼。
“那公子快起来洗漱吧,早饭已经准备好了,吃完饭属下伺候您更衣。”
苏羽弦慢吞吞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裤,忍着疼痛吃力地撑起自己站了起来,问:“今日怎么是你?凝儿呢?”
此时阿青已经替苏羽弦准备好湿润的毛巾,面无表情地递给他。
“凝儿感染了风寒,今日由属下伺候公子。”
阿青的口吻虽然听不出喜怒,但是对方这从头到脚散出的嫌弃和冷漠都快把苏羽弦淹没了。
他把水盆递给苏羽弦后,就自觉站到了苏羽弦旁搀住苏羽弦,却是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再给他。
感觉多看他一眼自己眼睛会瞎似的。
但他做的事情又这般面面俱到,苏羽弦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不过苏羽弦和他也不熟,更不会无聊地去拆穿对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