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时也是个大美人,否则怎么会被陛下选中赐给将军?”
当初自己可是从几百个宫女里被挑出来的。
她说这话的时候仰着头,眼底含羞带着几分自豪。
“入府之后你爹爹可是很宠爱娘亲的,天天在娘亲这里,根本看也不看赵清影一眼,要不然娘亲怎么会生下你?”
苏沫盈听够了她每日重复说这些往事:“那也都是之前,现在爹爹根本不喜欢你,你就不能自爱一点别再自取其辱,我也跟着你丢人!”
旬梅瞪眼:“娘亲是你爹爹的女人,服侍父君理所应当,这怎么能叫丢人?”
她顿了顿,语气又变得妒恨起来:“说到底都是赵清影那个妒妇,这些年她不知跟将军说了我多少坏话,否则将军怎会厌弃我?”
“盈儿,娘亲现在只有你这一个指望了,你可一定要为娘亲做主,争取早点让你爹爹回心转意。”
幸好女儿现在跟苏卿澜那死丫头混得不错,只要攀上高枝以后就好办了。
苏沫盈见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,一想到今日在饭桌上受辱的事,心里越发不痛快起来。
“我知道,总之府里的事我自有打算,你以后别再给我添乱。”
苏卿澜似乎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,只靠她是不行的,看来自己得另想办法。
苏卿澜难得有时间跟父母哥哥聊天谈心,晚上睡在床上也格外安心。
凌王府下人的日子却不好过。
整整一个下午,从太子府回来君无凌入了书房就没出来过。
晚饭送进去三回被退出来三回。
整个府邸上空都弥漫着一股压迫感,让人喘不上气。
君无凌坐在书桌上,摆在案头的公文一样没看,手里的笔被捏断好几根。
他死死盯着桌上的画纸。
画上女子眉清目秀,衣衫半开,垂眸低笑,美的不可方物。
那是苏卿澜那天晚上醉酒的样子,是君无凌下午发呆时无意识画出来的。
“该死!”他身上凝聚冷气,发疯似的将画揉成一团砸在桌子上。
“司钟!”
司钟听到叫声推门进来,并不敢抬头看君无凌阴沉的脸:“主子有何吩咐?”
五个时辰外加三刻钟,这就是主子的极限了。
君无凌眼底满是血丝,死死压制着心底涌出的情绪:“你去给本王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