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他二叔。
他年轻的时候,因为误信友人,险些葬送一条性命,是言子墨的父亲言海救了他。
言海作为言家嫡长子,从小就只想做外交官,抵死不愿从商,老爷子气的放他在外面自生自灭。
而言信阳一直就在商业上颇有天分,老爷子就让他帮儿子守住位置,直到言子墨出世。
结果言子墨却是一颗情种,为了一个女人,竟然甘愿放弃别人梦寐以求的庞大家业。
旁支股东不知真实原因,却都蠢蠢欲动。
他们以言子墨没有完成继承人试炼作为理由,逼老爷子改换继承人。
最后还是言信阳牺牲了自己儿子的梦想,把一直作为太子辅助的言子廷推了出来,才解决危机。
说到底,他挺亏欠儿子的,自己欠下的人情债,却只能让儿子来还。
“你父亲还好吗?”
言信阳收回思绪,随意问着。
“挺好的,他说您要的东西已经寄了,过两天就到了。”
言子墨颔首,对这个二叔很恭敬。
“对于言氏未来的商业扩展,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您做主就行了,爷爷一直很信任您,我也是。”
言子墨在言信阳面前,没有了一贯的清冷,语气也多了几分亲昵和随意。
言信阳睨了他一眼:“你们父子俩真是一样!”
一样的令人生气,却无法真的袖手旁观。
言子墨没有辩驳。
忽而想到什么,他开口:“我过些天可能要出国几个月,那里信号不好,言氏的事您决定就行。”
“去哪里,有没有危险?”
言信阳收敛了神色,言老爷子可只有这一个嫡亲孙子,绝对不能出事。
“帮朋友一个小忙,没事。”
言子墨笑的放松,言信阳想想,又追问一句:“那个女孩子还好吗?”
说到陶希,言子墨的眼底有一丝温柔流露:“她醒了。”
“子廷可说了,他最多就帮你守三年!天天应对那些老狐狸,他烦都烦死了。”
言信阳想到儿子说这话时的表情,意味深长地看了言子墨一眼。
言子墨笑了笑,心里对言子廷也多了几分歉意。
他们父子俩为了成全他和父亲,都牺牲了很多,他一直记在心里,以后也会加倍偿还。
别人心机算尽都想要得到的位置,他二叔和堂弟,却丝毫没动过彻底取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