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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说呢?”修菀清挑眉,似笑非笑。
司空常照冷凝着一张脸,缓缓摇了摇头。“我不知道。”
果然直奔《护国录》而来!
“呵……”修菀清将手指放在嘴边,掩唇一笑。“《护国录》这么多年一直放在我青霄地,我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,除了我,你说还有哪里可以放呢?”
四皇子目光紧紧盯着修菀清双眼,见她不像说谎的样子。“这么说,你是知道《护国录》放在哪里了?”
修菀清想了想,故作惆怅道:“哎!可不是?我不仅知道,而且我估计这个世界目前也只有我知道。”
司空常照将背靠在椅子上,藏在衣袖下双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,修菀清轻轻瞥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
人若是有所求,往往没那么可怕。怕的就是那种你根本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的人。司空常照身边这名白衣男子,从修菀清进来这里就没有开过口。这个人可比司空常照来得深沉,刚才看司空常照一直用目光无声询问身边这人,想来这人才是今天听审的主角吧!修菀清思及此,暗自冷笑。
似乎感知到修菀清目光,白衣男子亦抬头看向修菀清。眼中的戏虐与玩味与修菀清如出一辙。看得修菀清一愣,刚准备仔细看清,却又见那人嘴角无声微微勾了一勾,修菀清不为所动,平静地移开了目光,却在内心升起了一丝疑惑。
此人莫非不是冲着《护国录》而来?
司空常照没发现这两人之间的暗涌,只当她是紧张所致。放低了声调,问道:“你可知这《护国录》的来历与用处?”
修菀清有些茫然,不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所在。
司空常照只当她不知道,悠悠解释道:“传闻当年我的太祖父和青霄先皇,月影先皇,临淄先皇四人因不满前朝苛政,遂联合众人起义反抗。战争平息之后,群龙无首,四人就将领土一分为四,各自划地封王。你可听你父亲说过?”
修菀清点点头,若说别的她未必知道,但要说这《护国录》,她可比谁都清楚。这可是父皇心心念念了一辈子的东西,看得比生命还重要。她稍一沉吟,接着司空常照的话说道:“我青霄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