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一系列动作过了一遍。
“秦小姐?”萧瑾川见秦芸发愣,又轻声唤了一声。
味令智昏,秦芸闻言舔了舔唇,放下筷子与勺子,一双小手暗暗握了握拳,给自己打气。
她极力压着声线里的颤音,微笑道:“殿下,宁大叔说,这奶汤鱼很是鲜美,冷了可就不好喝了,我给您打一碗。”
说着,一手拿起汤勺,另一手端起一只干净的碗,舀了一碗汤,双手捧至太子面前。
萧瑾川见她神态转变得有些突然,略感困惑,但他对秦芸并不设防,遂探询的眸光在那娇俏的小脸上轻轻一扫,就放下筷子,伸出了手。
男人白净修长的指尖刚搭上碗沿,秦芸杏眼中精光暴盛,瞅准时机,两只小手微微一颤,当下就松开了汤碗。
汤碗直直堕入男人的衣摆,又扑地滚落在宝相花纹地毡上。
温热鲜香的鱼汤全如秦芸所想,正正好好洒在太子的小腹处。
“唉哟,殿下恕罪,秦芸该死!我这就给您擦干净。”秦芸佯讶叫道。
说罢,立刻离座,蹲在太子面前,右手捻着衣袖在他小腹处一顿乱擦。
萧瑾川全身一震,晶亮的乌眸落在小娘子雪白细嫩的颈子上,登时变得暗沉而幽深。
前世夫妻两人的种种缠绵,就像冬眠的蛇在脑海中骤然苏醒。
大手瞬间按住那柔若无骨的小手,他半眯着凤眸,绷紧了身子,沉声道:“别…”
别擦…还是别停?恍惚的刹那,喉咙里似有一团火死死堵住了他想要说的话。
从他掌心传来的温度,略烫,熨得秦芸有一瞬间的清醒,但亦知,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。
她咬咬牙,摆出背水一战的决心,一鼓作气地撅着小嘴仰起了头。
“噼啪!”蜡烛爆芯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整座崇仁殿,一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秦芸惶恐地瞪着一寸距离外的那两片颜色浅淡的薄唇,心下哀嚎:出师不利,这可不是好兆头。
一寸的距离,说短不短,说长不长,最是暧昧。
小娘子水润的樱唇近在咫尺,香气盈盈,似初熟的蜜桃,带着些些青涩,惹人采撷。
萧瑾川呼吸一滞,胸口顿觉一阵鼓噪。
秦芸本就生得娇美可人,前世自己对她已是死心塌地。
此时此刻,面对着她生涩且毫无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