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就直接阉了他,化学和物理意义上的双重阉割。
生下奶宝她不后悔,可若不是那男子,她如今哪里需要和亲北戎,在南颂当备受宠爱的九公主,不好嘛。
正义愤填膺的思忖着当年的事情,门外突然传来吱呀作响的声音。
朝清窈侧目,红镯忙凑到门旁,眯着双眼透过鲛纱,看向外头。
院落中一片寂寥,明明是辰王府大喜,却不见一点欢喜之声,可见这王爷是有多不待见朝清窈了。
木质的轮子一下一下规律的撞击青石板,碰出沉闷的声响,坐在轮椅上的人,冷峻着一张脸,薄凉的双唇紧紧闭着,看不出一丝丝的笑意。
红镯一看这阵仗,便知来人是权锦奕,忙转过身,往床旁走去,双手捧起那沉重的凤冠,就往朝清窈的头上戴。
“公主,轮椅过来了,想必是辰王。”
朝清窈无奈的撇了撇嘴,站起身又理了理身上的喜服,端坐回了喜床之上。
分秒不差,房门啪的一下打开,隔着帷幔未见其人,却觉房中杀气四溢,空气瞬间凝滞,沉重的不敢叫人发出一点声响。
只是这点威慑力对朝清窈和红镯来说,根本不算什么。
关在宫中闭门思过的那段日子,朝清窈可是带着红镯和奶宝三人偷摸溜出去江湖好长时间,这打打杀杀的场面,早就见惯不惯了。
“滴滴滴……有病人,请及时医治。”
随着权锦奕的靠近,朝清窈瞧着手腕上的红点闪烁不停,脑海中医疗系统的声音络绎不绝。
双眼微眯,看向帷幔外的眼神,又多了一份审视。
“奴婢见过王爷。”
权锦奕斜眼看了红镯一眼,冷着一张脸,转着轮椅往喜床而去。
“你就是南颂九公主,朝清窈?”
声音沉稳,没有一丝情感,苍厉冷漠到叫人呼吸停止,背后一凉。
朝清窈抬眸,双眼一眨不眨,正正对上眼前的男人。
权锦奕一身玄衣,半点不像要成婚的样子,双腿无力垂在轮椅上,可脸色却没有一丝病态,凤眼狭长,黑睛微藏,别有一番神韵,鼻梁高挺,额白龙骨,这一看就是帝王之相,可如今,却混到了这种地步。
朝清窈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。
“这模样倒是好看的紧,比南颂皇宫中的皇兄皇弟们,还要好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