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楚宜缓慢回头,看着他那诚恳到让人心悸的一张脸,“从今以后却要注意安全。”
“殿下,奴才明白。”
楚宜看江韫玉这如临大敌的模样,忍不住叹口气,算了,想要调节两人之间的关系,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的,还需要等一等。
而楚宜没有注意到的是,在自己身后,那双眸子似乎更深沉许多。
再次回殿,苏兰芝已清洗处理过了,那红疹子明显比之前消了不少,楚宜如释重负,“兰芝,你可终于快好了,连日来我这颗心都在这里。”
苏兰芝见她那潋滟波光的黑瞳坦荡荡的,倒感觉奇怪,好像之前刻薄相待的并非是她,难不成之前的一切果真是无心之失吗?
紧跟着,楚宜的一切行为证明了一个真谛。
她啊,还是之前那呆瓜。
“这是伽楠香,这是父皇从东瀛弄来的随侯珠,你就看看这成色,我敢说帝京也没几个,今日我到乾坤殿去,见贡品琳琅满目,父皇让挑选,我就挑选了这个,还有这个碧玺,兰芝,你看看适合不适合你呢?快试一试啊。”
“好心好意”的楚宜送了一个碧玺耳坠给苏兰芝。
打人一巴掌还要记得给一颗糖吃。
这道理她心知肚明。
苏兰芝看着楚宜送来的东西,又开始装扮自己。
好家伙,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“这些东西固然是好,但我送你这些天知地知你你知我知就好,让那些嚼舌头的知道了可又要排揎你了,说你不懂规矩就不好了。”楚宜语重心长的说。
苏兰芝“感动”的“热泪盈眶”,连连点头,“阿宜,你的好意我怎么可能不明白,放心好了。”
皮笑肉不笑的收下奇珍异宝,苏兰芝早就习以为常。
为促进友谊,楚宜还建议苏兰芝和自己一起用了晚饭,送上来的不少都是苏兰芝喜欢的。
晚饭结束,苏兰芝到了约定的地方见到连瑾。
连瑾只感觉恶心,忍住了干哕,提醒道:“你也快一点下手,那江韫玉不过是个小太监罢了,你就不能将他怎么样吗?”
“尺有所短,寸有所长,连哥哥,这家伙看似简单实际上却很厉害。”
连瑾轻轻掰开了苏兰芝的手。
苏兰芝不知道自己是多不忍直视,连瑾已准备离开,“横竖你注意点儿就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