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我还以为这四年你伺候的人太多,我这个老主顾已经不在你眼里了。
老主顾?
要不是时机不对,喻以歌险些惨笑出声,原来曾经的那一段往事,在沈湛的眼里,他只是她的老主顾?
喻以歌蓦的抬起手,狠狠的朝着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庞抽了过去,却在即将落实的时候被沈湛抓住。
男人狭长的眸子危险的半阖着:你想打我?
你都能绑架我了,我为什么不能打你?喻以歌拼命的甩着胳膊,想把被钳制的手收回来,滚开!
女人似乎凛然无畏的态度和挺直的傲骨,彻底激出了沈湛的怒气。
他猛地把喻以歌掼倒在床上,连帮她脱衣服的兴致都没有,只是掀开女人的裙底,重重的欺身上前。
骤然的疼痛就像是敲在头顶的闷棍,喻以歌抑制不住的溢出痛呼,却在下一秒生生忍住。
她就算是死,也绝不会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。
绝不!
熟悉的紧致让沈湛紧蹙的眉眼略略松开,他抬起头就迎上喻以歌愤恨的目光,沈湛的脊骨不明显的僵硬了一瞬,然后将手盖在女人的眸子上。
这就是你对待客人的态度?
喻以歌张开嘴,下唇有被她自己咬出来的清晰齿痕:这是我对你的态度。
无所谓。沈湛的动作渐渐失控,占有的力道也越来越大。
是啊,无所谓。
反正她在沈湛面前,从来都是砧板上的鱼。
喻以歌恹恹的阖上双眸,长长的眼睫刷过沈湛的掌心,似乎挠到了男人心底。
大概是被她逃避的态度激怒了,沈湛冷着声音命令道:睁开。
喻以歌却像是没听见似的,一动不动的闭着眼,任凭男人怎么粗暴的动作,她都固执的合紧眸子,仿佛不直接面对这个男人,是她最后的底线。
我让你睁开,听不见吗?沈湛的手抵住喻以歌的下颚,强迫女人把头仰起,他沉下身体进入的更深,呼吸也顺势贴在了喻以歌耳边,睁开眼看清楚,在上你的人是谁。
喻以歌的挣扎陡然剧烈起来:沈湛,你是不是有病?以你沈总的身份,想睡什么女人睡不到,为什么非得跟我过不去?
她已经一退再退了,就不能放她一马吗?
喻以歌,谁给你挑选客人的权力?
客人?喻以歌惨然一笑,就算你是客人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