懊恼之意,对面的翊歌却恢复了如常的神色,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笑意:“没什么好勉强的。就算我不说,你既要查,那便也是早晚的事了。何不直接省了你的功夫,正巧,在这件事上咱可以联个手,也算是解一解我近日来的郁结了。”
面对翊歌轻佻笑意下透着认真的话,墨徽挑了挑眉:“你的郁结?”
翊歌顿时一改轻佻难掩苦涩“往年我虽对家中之事并不上心,但至少还有些过问的权利。前段日子,我跟朋友出来小聚时,便看到时不时有人昏倒在街边,初初以为这些人是中暑了,并没放在心上。而后在迎仙居品得菜肴味道竟都偏了寡淡,唤了小二来才知盐价飞涨之事。再联想到街边昏倒之人,我立刻去自家盐铺里查问了盐价之事,哪知……哪知平常还会躬身哈腰的掌柜对我的疑问居然冷冷淡淡的回予‘无可奉告’四个字,我回去向我爹询问这件事,我爹居然震怒,让我别再过问这事。随后……随后与我二弟进了书房。”
翊歌的神情越说越显落寞。
墨徽却若有所思:“你爹,可是知道你与我私交甚好?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翊歌猛然抬头:“你是说……”
墨徽点了点头,望向窗外,不再言语。
倒是初心沉不住气,扯了扯墨徽的袖子:“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啊?”
随后转头问翊歌:“你还有个二弟?话说你有几个兄弟啊?”
想想好像有点偏题,初心决定直奔主题,再次扯着墨徽的袖子:“那个,这种大事急不得,得慢慢查,现在有件顶重要的事还没办,而且时效快过了。你看咱是不是先分个事情缓急呢?”
这番话引起了墨徽与翊歌两人的注意,齐齐放下心中思虑,望向初心。
突然备受关注,初心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,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的说了出来: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你们看,这灯会都快结束了,咱能先下去逛逛么?”
翊歌一个没忍住,脸上再次乐开了花,咧嘴笑了开来。
墨徽颇为无奈的笑,盯着初心:“你啊,就想着玩!可是你确定,你的脚还能逛这灯会?”
初心一愣,低头看看自个的脚腕。片刻后豪迈的一扬头:“不如拜托奉之帮我买对柺棍儿来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