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装:“舒云云,你的命在你自己手里,只要你再多废话一句,我保准这根簪子,不会再歪。”
“你!你要干什么!”
舒云云吓得小肚子直颤,三魂七魄飞了一半儿,哪里还有刚刚的嚣张气焰。
“姨娘这话问的。”
嫣红的唇一起一合,沈南桑笑容明媚,眸子却森然彻骨。
无人注意的大袖间,她不动声色的单手合上了一个小瓷瓶。
“今夜知晓我再此的不过了了,姨娘若是再招惹我,我必叫姨娘此生都无法再多言。”
“你!你放肆……我……”
冰凉的簪子抵上脖子正中间,舒云云的脚瞬间就软了,没骨头一般,径直朝一旁倒去。
沈南桑斜眼看过去,鼻尖嗤笑,眸子里全然写满了不屑。
顺手将簪子在身上擦了擦后别在发间,她压低了声音:“吉时快到了,没时间给姨娘缓,姨娘可还能走?”
“你,你!沈南桑你故意的。”舒云云一口银牙几近咬碎。
沈南桑只觉得好笑:“难道不是你自己没脑子,在那把我当软柿子捏?”
舒云云气绝,翻着白眼儿从地上狼狈地爬起身子,小腿肚子还在不住的打颤。
“你最好是能日日都这样笑!”
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口无遮拦的说大话,沈南桑都不禁佩服她那优越的底气。
“看什么看!还不赶紧走!拿了银票,这事儿你可赖不掉!”
舒云云到底还是怕了沈南桑的,纵使嘴上不饶人,出门时,她还是刻意跟沈南桑保持着起码五步远的距离。
这一路下来,计划都很成功,沈南桑的安排也很简单,只需要舒云云提前把她们必经之路的人支开些。
洛新韵穿着喜袍,该做的样子还是得做,拜别爹娘还得这位来露面。
而她只需要在大门拐角处,等着洛新韵走过来,随后来个以假乱真,便能成功躲过所有人的眼睛,坐上那顶花轿。
现如今是晚上,府内哪怕灯火通明,视线也必然抵不得白日。
太华国的习俗便是如此,出嫁时辰都是在太阳落山之后,图的是个吉利。
沈南桑举着团扇隐在门口,脚都有些酸了,好等赖等,才把洛新韵等来。
看得出洛新韵有够紧张,走路的姿势僵硬万分不说,那步调,都快同手同脚了。
沈南桑恨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