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,突然觉得胸口闷疼的厉害。
“心不好?是不是坏事做多了?”
栗景渊一本正经地笑话他,却没得到陆凛辞那个毒舌的回应,好像从一进屋,这家伙就直勾勾地盯着台上。
向来禁欲的陆大总裁这是春心大动了?
“嘶,沈晴铵不是死了吗?”栗景渊差异地说道。
“沈晴铵?”陆凛辞喃喃地重复着,觉得心口疼的更厉害了。
好熟悉的名字,他好像在哪里听说过?
听到沈晴铵说有大礼相赠,沈晴雅不屑地冷笑一声,“你一个跟野男人私奔的人,能有什么大礼?”
“我跟野男人私奔?”沈晴铵冷笑一声,“沈晴雅,谁告诉你的!”
沈晴雅一噎,她总不能说是她妈说的吧。
沈晴铵见她神色慌张,眼神冷厉,突然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质问孟云珍。
“五年前,中秋家宴后,我确实出了场差点要命的车祸,我想问问沈夫人,在我临走时,给我的那杯茶里加了什么好东西?”
此话一说,台下的议论声瞬间沸腾了起来。
“你血口喷人!”沈晴雅气急败坏地喊道,伸手就要去推沈晴铵,却被孟云珍给拦下来。
“铵铵,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?我自认待你不薄,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呢?”
孟云珍心痛地擦了擦眼角的鳄鱼泪,语气悲痛欲绝。
“对啊,你这么说有证据吗?”沈晴雅趾高气昂地喊道。
五年过去了,这事他们做的天衣无缝,所有证据都处理的一干二净,只要他们打死不承认,就没有人敢说她妈妈的不是。
毕竟一个沈家不要的弃子,一个是豪门贵妇,是个人都会选择。
“我也很好奇,都说我跟野男人跑了,那请问你们有证据吗?”
沈晴铵用沈晴雅的话去堵她的嘴,瞬间让她又没词了。
她心虚地眨了眨眼睛,“反正你做没做过,你心里有数。”
沈晴铵的名声已经臭了,有没有野男人又能如何,只要大家信就好。
沈晴铵的眼底闪过一抹阴冷,这就是她曾经用真心疼爱过的妹妹,她巴不得她名声尽毁,死无葬生之地,她好独霸家业吧。
五年前,她还真是瞎了眼睛!
她看向孟云珍,“是啊,你的好女儿说的好有道理,你做没做过,你心里有数。”
沈晴铵又用沈晴雅的话去怼她们,气的孟云珍牙根痒痒,她哭着扑入沈兆兴的怀里,“老公,我冤枉啊!”
“够啦!”沈兆兴心疼地拍着孟云珍的后背,冷冷地瞪着沈晴铵,“你怎么跟你妈说话的。”
“妈?”沈晴铵的心有一瞬间疼的厉害,看着沈兆兴对孟云珍那心疼的模样,突然替自己那死去的母亲觉得不值得。
“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,我妈都死好多年了。”
“这个女人是谁?”沈晴铵指着孟云珍,冷笑着问道,“请问,我妈才死了十年,为何,我会有个只比我小几岁的弟弟和妹妹?父亲,你不该给我解释下,这个小三是怎么回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