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确实是瞧不起这几个人,酒囊饭袋,要不是自己实在找不到人去办如心檀,她又何必跟这几个没脑子的人谈判。
电话嘟嘟几声被挂断,那为首的壮汉放下手机叼着烟,不耐烦的骂了一句,“哥几个加把劲儿,今晚能不能嗨皮就赌这一把了。”
一个衣着凌乱的女人在逃出负一楼之后朝上面的走廊去,她媚眼如丝,脚下漂浮,很明显被人下套了,但脑海里唯一的理智在告诉她,千万别停下来。
顺着走廊推门,但每一扇门都紧闭着。
身后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,那女人只觉得脊梁骨一阵发凉。
死命的推门,但没有一扇门可以打开。
正欲回头去找出口,忽然身后吱呀一声,左侧的房门居然拉开了一条缝!
真是天无绝人之路。
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握上了那门把,脑海里面的意识已经让她难以自持的开始踉跄了。
跌跌撞撞的进门,她猛的将身后的喧闹关在了背后。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去,那些人居然以为她跑出去了!
顺着门滑下,以为总算能够松口气的时候,她感受到一道锐利目光的注视,猛然抬头。
黑暗之中,一盏橘黄灰暗的床头灯开着,打出一圈光晕来。
“谁在那里?”
她的心再次提上了嗓子眼,因为当她挣扎着起身的时候,才发现那里坐着的是一个男人。
笔挺的身姿,昂贵精致的西装,还有带着梦魇一般阴冷的眼神。
他就静静坐在黑暗里,看着自己,像看着一只落入虎口的猎物。
“抱...抱歉,”她颤颤巍巍的起身,勉强能够站起来,“我不是故意进来的,但是现在有人在追我,你能不能...”
“玩你这种把戏的女人,我见多了。”
眼看他就要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,她伸手去握那门把,只是还未按下,就被一阵大力拖拽着走向那昏暗中的大床。
看着他目光阴冷眼神,她惊恐的想要挣扎,却被他猛的扔到了床中央。
“你要干什么!我可是如家的人!”如心檀此时像是抓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,即使如家这个身份,从来没有让她好过过。
傅休奕将领带丢到一边,“虽然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如家是何方神圣,但是我只想告诉你,欲擒故纵,你很有一套,只不过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你了,看看你自己吧。”
锐利的眼神居高临下的打量眼前的女人,如心檀被他捏着下巴被迫看向镜子里的自己,面色酡红,迷离的眼神里,分明不是抗拒之意,而是懵懵懂懂的乞求。
傅休奕看得喉头一紧,走向了如心檀。
“不要!”
猛的被拖拽着贴到他的眼前,如心檀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已经要被他捏断,眼角沁出了泪,“先生,您真的弄错人了,我不是...唔。”
看着这个满嘴抗拒,却在自己身下发出满足叹息的女人,傅休奕抬头,忍不住低头头在她的耳垂道,“我满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