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叫他滚,他不走,推搡间,我妈动了胎气。
我爸接到消息就往家赶。
雨天路滑,出了车祸,人当场就没了。
我妈刚生完,听到消息之后大出血。
虽然抢救了回来,但成了植物人。
妈妈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也没保住。
是个已经成了型的男孩。
我本该有个弟弟的。
徐行之他爸主动担负起了我妈的治疗。
他的妻子发现了我妈的事,不肯接受,选择离婚,离开了徐家。
十五岁那年,徐行之他爸死了。
坠崖身亡。
他说,他要去赎罪。
留下遗书,要徐行之继续照顾我和我妈。
徐行之来孤儿院接我去徐家,我不肯。
拿着树枝将他的脸划烂。
一起跟着的人想教训我,却被徐行之拦了下来。
“是我爸的错,是徐家欠她的。”
为了我能在过的更好,重新翻修了孤儿院。
主动负担起了我从小到大所有的生活学习费用。
对外宣称,我是徐家帮助的孤儿。
我以为,他是真的认为错在徐家。
所以,他每次来看我的时候,我都会用手边的一切刺向他。
徐行之从来都不躲。
却在我十八岁那年,用我妈威胁,让我跟在他身边。
大学毕业后,直接进了徐氏,做了他的贴身秘书和枕边人。
二十岁那年,徐行之接手了千疮百孔的徐氏。
短短五年时间,就将徐氏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但徐氏早就烂透了。
为了徐氏,他和沈氏千金宋初见订了婚。
又将我送上了其他男人的床上。
外人面前,我依旧是徐行之的贴身秘书。
背地里,我却是他步步高升的工具。
有人半开玩笑我们的关系,却被徐行之嗤之以鼻。
“我徐家的门槛还没有低到这个地步,徐太太的位置不是人人都能肖想的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我就跟在他身后。
宋初见第一次跟着我们一起回家的时候。
夜深不肯离去。
想留下来的意图已经很明显。
“行之,宋家也是要脸面的,我容得下她,并不代表宋家也能容得下。”
她知道我和徐行之的关系。
但她不在乎。
徐行之客客气气地将人送了回去。
转身却将我禁锢在床上。
我的衣服被他连拉带扯地脱了个干净。
然后拿起摄影机开始录像。
徐行之拍得仔细。
连我身上因为寒冷激起的鸡皮疙瘩都被拍得一清二楚。
开着地暖的房间,很快升温。
我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,娇声唤他。
“阿行,求求你。”
他伏在我身上的身体僵了一瞬。
然后摆好摄影机的位置,转而掐着我的脖子。
我睁眼,夜色朦胧下,看见他眉峰凌厉,攥着我脖子的手慢慢收紧。
脸上毫无表情,眸底却升起一抹兴奋狠戾之色。
“你这样肮脏的身子,除了我,还有谁会碰?”
徐行之毫无怜惜。
我本能地配合着他,娇声唤他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