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次次的对他冷眼相待,他认。
她用他的钱在追别的男人,他忍。
她用婚姻骗他帮她心头好,他帮。
她不知道当她答应和自己订婚时,他有多高兴,到头来终归是一场梦,她又一次骗了他从他身边离开了。
她怎么就是…不要他呢……
温杳初来到厉时深旁边,蹲下问:“跑去哪里?”
厉时深不敢置信地抬头转身。
直到那令他痴狂的脸庞映入视野,他眼角猩红,猛然扑向前将女人紧紧拥入怀中。
一时间。
温杳初被塞入一个极热的胸膛里,男人鼻息间温热的气息,尽数倾洒在她颈侧。
她只觉得他整个头,都埋进了她肩窝里。
感受到怀中的真实感,厉时深手臂力气逐渐加重,越发圈紧掌心下纤细的腰肢。
他真想把她融在自己骨血之中,与他合二为一,再无离开他的可能,她属于他,只属于他。
“疼。”温杳初眉头蹙紧,下意识挣扎。
她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看清他一眼,腰该不会要先被他勒断吧!
察觉到怀中的人儿反抗,厉时深神经绷起,更紧的加重力道,脸更深的往温杳初脖颈里埋。
温杳初:“??!!”
“温杳初。”厉时深的双眸深处逐渐变得炽热,侵占欲和掌控欲,逐渐爬满他长睫低垂下的每一寸目光。
她还在,还在。
“咳咳咳。”温杳初被锢的一动不能动。
夭寿了。
这力气怕是真要勒死她的节奏。
“小姐。”
旁边佣人和保镖见此,心都跟着颤了颤。
这位三少的手劲儿,他们可是都见识过的,放倒那么多保镖都不曾有一丝受伤。
“都下去吧。”见此,贺凡直接没眼看地揉了揉发疼的脑壳,把保镖全部遣散。
如果对女人来说包治包病。
那对时深哥来说,温杳初治他百病。
瞧他多有出息啊,被一个女人掌控着所有情绪。
女人哪有猫可爱。
他边对佣人吩咐,边转身去找猫:“快把招宝和花花它们抱出去。”
他的心肝宝贝们今天受苦了!
急需安慰。
“是。”即便佣人们担心温杳初,也只能先退出大厅。
眼见要窒息了,温杳初不得不出声:“……松、松手。”
终于,厉时深松开怀抱力道。
随后。
他快速地扣住温杳初手,与她十指交缠,另外一只手托起她后脑勺,薄唇紧抿,黑眸里卷着不甘的愤怒与她四目相对。
“松手?”
“别想!”这辈子他就是爬到她身边,死在她怀里,也绝不会放开她的手,绝不!
被迫抬头与眼前人对视,男人那熟悉面覆冰霜的面孔,让刚能正常呼吸的温杳初,这会又缺氧了。
虽已经知道要提前和他见面,但真当再看到这张与以前并无区别的英俊脸庞时,她血液还是控不住直冲大脑,心底每一个角落止不住绽放小花。
这是,活的,厉时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