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卓目光一扫,发现这些人单独站在一起,共有十四个人,其中有老有少,有男有女。
他怕过一会人多,这些人会走散,忙拿出自己随身带的笔,就用买来的报纸一一将他们家庭住址和手机号码都记了下来。
“我们都是附近居民,常在这里打牌,跑不了。”其中一名男子苦笑道。
“真奇怪,好好打牌,这个左春雷怎么突然被割了喉咙?无声无息的就死了。”另有人不解的叨咕。
“对啊,我也感觉奇怪,当时没有人靠近他啊,是不是自杀?”又有人好奇的道。
对于这些问题,苏卓在现场当然不予回答,案件还没有侦查,回答错了,容易授人以柄,回头对方抓住这个把柄不放,会十分麻烦。
“老板,你棋牌室一大早就开门吗?”苏卓将所有人信息都记录下来后,问旁边女老板道。
女老板叹了口气:“他们都是老顾客,从昨晚玩到现在都还没回家了。”
苏卓这才明白,为什么这些人清早打牌,原来从昨晚到现在还没停下。
时间不大,警车和急救车同时赶到。
警察带队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精瘦汉子,看着满脸倦容,但目光却犀利异常。
他看到现场身穿警服的苏卓,微微一怔,问道:“你是?”
苏卓忙道:“我是大通派出所的,刚好路过,就过来维持一下秩序。”
中年警察点点头:“我是宁海分局刑侦大队教导员,我叫万归山。”
万归山见现场秩序井然,案发的棋牌室也保护的很好,对苏卓十分客气的自我介绍了一下。
“万教你好,这是刚才在棋牌室打牌的所有人信息,我都给记下了。”苏卓将记录下的众人信息递给了万归山。
万归山接过来目光一扫,又和那十四个人逐一核实了一遍,见苏卓记录的丝毫不差,他再次对苏卓赞赏的点点头。
在万归山和苏卓交流时,同来的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,把围观的群众挡在外面,同时借用隔壁店铺,开始询问那十四个现场目击者。
这时一名头发花白的老法医拎着工具箱挤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一对年轻男女法医,三人都穿着白大褂。
急救的医生在一番忙碌后,就停了下来,来到万归山身前,递给他一张心电图:“心脏已经停止跳动,人死了。”
万归山点点头,其实他到了现场就知道被害人性命不保了,咽喉如此淌血,能活下去那就怪了。
急救车走后,万归山对那个老法医道:“袁老,又麻烦您了,开始吧!”
袁老脾气好似十分古怪,嘀咕一句:“干的就是这个,多余说麻烦。”
他走入棋牌室,带着那对年轻男女开始初步检验,而同来的刑侦技术人员也对现场开始勘察起来。
万归山在进棋牌室前,扭头见苏卓没有离开,而是好奇的看着袁老检验尸体。
“苏警官,你是大通派出所的?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。”万归山就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