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到山顶之后,何云花就跟着其他人开始挖草药,山顶杂草丛生,树枝浓密,这些女人见到草药就跟抢钱似的,一个比一个生猛,除了不认识的草药,其他的几乎被几个女人采光了,乔婉月仗着前世认识草药的优势,也采了不少草药。
山上炎热,浓密的林子里不通风,大家衣裳都湿哒哒贴在背,采了一个多小时,集体停下来喝水,何云花见乔婉月没带水壶,将自己的水壶递向她。
“婉月妹子,你也喝点吧?”
乔婉月摇头:“谢谢,我不渴。”
何云花纳闷:“出了这么多汗,咋能不渴呢?”
旁边一个妇女笑话她:“云花,人家是嫌弃你喝剩下的脏,你心里还没点数呢?”
何云花尴尬的缩回手,用袖子擦了擦壶口,讪笑着说:“瞧我,都忘记这是我喝剩下的了。”
乔婉月皱了皱眉,看向说话的妇女,采草药的时候就眼红她采的多,一直往这边挤,这会儿又故意挑拨离间,不是啥好东西。
何云花尴尬的缩回手,用袖子擦了擦壶口,讪笑着说:“瞧我,忘记这是我喝剩下的了。”
乔婉月刚想说话,也不知道谁忽然惊叫一声:“快跑,有野猪……”
正坐在地上歇息的女人们听到野猪来了,反应奇快,背起背篓四散而去,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了。
乔婉月反应也不慢,双手撑着地面就要起身,奈何忘记这不是她前世的体重了,不小心又跌坐回去,等她终于站起身,两头黑呼呼的大野猪已经从草丛里冲出来,眼神凶狠,嘴巴里凸出的两根獠牙像是插了两根东北大葱。
难怪有村民被咬的肠穿肚烂,这要是扎进肉里,比钢筋都凶残。
妇女们都跑光了,乔婉月成了野猪唯一攻击的目标,它们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叫声,朝着乔婉月奔来,吓得乔婉月一激灵,撒丫子就跑,一百六十多斤的体重,愣是被她跑出身轻如燕的速度来了。
乔婉月能打过两百斤的男人,却打不过两百斤的野猪,野猪力量奇大,真追上她了,轻则肠穿肚烂,轻则小命不保。
野猪不似家猪,常年在山上奔走,速度奇快,在乔婉月身后穷追不舍,乔婉月被追得慌不择路,见路就跑,树枝草叶在脖子脸上都挂出血丝了,也顾不上查看。
这具身体没受过锻炼又肥胖,很快就气喘吁吁体力不支,胸口隐隐作疼,这样下去没准会引发心梗。
乔婉月暗自着急,正打算观察有没有歪脖子树给她爬一下应急,身后的野猪却不知何时停了下来,乔婉月停下来喘息一会儿,见野猪确实没追了,这才松了口气。
后背满是汗渍,衣裳都被浸湿了,湿哒哒粘在背部很是难受,绑好的长发也在奔跑中散开,裤腿和袖子也被树枝刮破了,没照镜子乔婉月也知晓自己此时有多狼狈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疯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