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觉得,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年了,所以就随便找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塞给我,完成您老传宗接代的遗愿是吗?”
“苏砚是秦老头培养了十几年的宝贝孙女,是他的骄傲,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。”
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,苏砚蓦然抬起头,随即便听到男人一声嗤笑。
“一年出入风月会所上百次,私生活混乱,游走于各种男人之间的骄傲吗?
秦老确定他培养的是名门闺秀,不是公关小姐?”
冰冷的嘲讽,毫不留情,苏砚一恼,忍不住咬牙,怒瞪着门外的男人。
“苏砚是什么人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能救你的命!明天她应该就到了,这婚,你不结也得结!”
祁湛眸中划过一抹轻嘲,直接将手中的手机砸进了浴缸。
转过头便发现,怀中本来还乖巧听话的女孩,此刻像个炸毛的小野猫,恶狠狠的瞪着他。
“不累?那就继续。”
苏砚,“!!!”效果还没过?这男人上瘾了是不是?
凌晨三点,一切终于结束。
似乎是药副作用,餍足之后的男人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苏砚身上银针的药效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。
她转过头,看着男人清冷贵气的睡颜,眉眼复杂。
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和他**。
看了看时间,苏砚起身去了浴室。
再回来时,便看到床上熟睡中的男人,那张脸生的俊美矜贵,唇瓣天生带着红,就算睡着了,都是一副勾人的画。
竟然还好意思骂她是公关小姐!
一声冷笑,苏砚随手从包里抽出一张开药的单子,洋洋洒洒写上几笔,直接拍到祁湛的脸上。
顺道抽出两百元钞票扔了出去,转身便走出了房间。
看着房门上的1808门牌号,又看了看手中的房卡,苏砚一脸懵逼。
是江染染帮她订的1808,没走错啊!
可祁湛怎么会在她的套房里?
思索片刻,苏砚急忙走出酒店,边走边发消息。
“处理掉索尔酒店晚上8点到凌晨3点的所有监控,以及网络系统内的住房登记记录。”
“收到”
摸了摸自己的脸,苏砚突然有点庆幸,初来江城,住的又是陌生酒店,她习惯性的易容了。
不然等明天到了祁家,真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......
苏砚走后不久,索尔酒店中,祁湛便醒了过来。
身边瞪着他的小野猫不见了,脸上还多了张写了字的药单。
“面色恍白、四肢发冷、记忆力减退,性功能不足,考虑是肾虚的症状,建议去医院看看呢。
医药费我出,不用谢。”
看着药单上的内容,和从床上飘落的两张百元纸币。
祁湛的脸瞬间黑了下去。
“少爷?”祁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,带着些许紧张。
男人倏然抬眼,如同蛰伏在黑夜里的猛兽,充满危险而骇人的气息。
“去查!昨天晚上有谁进入过这个房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