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出来了。”
她哭笑不得扔给栗子一块抹布,顺带给他布置了任务:“你去外面挖点松软的泥土回来,我要在这里搭个灶,以后我们就在外面做饭。”
虽然不知道土灶台是什么,不过栗子还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,拿着铁锹跑出去了。栗子走后,她先收拾了一下废弃的院子,将里面的杂物统统归置整齐,然后又将栗子挑出来的泥土到在院里。栗子
虽然年纪小,不过做起事来还十分靠谱,等收拾好了亭子熙娇又将亭子和厨房认认真真的打扫了一遍,这是一个大工程,几番操劳下来,她的额头上都冒了一层细细的汗珠。
正当熙娇将栗子挖来的黄土堆在院子里,准备开始干活。而这时,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个傲慢的男声,她一起身,便看到一个男人满身酒气,摇晃着身子走了进来,边走还边打嗝,栗子吓得直接躲在了她身后,而她也本能地后退了一步。
舅舅,栗子浅浅地叫了声。她这才回想起来,原来这副身体的原主还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哥哥叫宋渊寒。
宋渊寒还是宋家少爷的时候,便日日饮酒,染上了嗜酒好赌的恶习,正是因为如此,再加上二房的挑唆,老爷才将他赶出家门,本以为他会收敛些,但没想到更加变本加厉,把原本分出来的家宅和田地都输光了,最后还被将自己的亲妹妹嫁给了猎户博了几分彩礼。宋熙娇想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处来,原主是倒了多少几辈子的血霉,还摊上这么一个哥哥。
这还不是最过分的,本来原主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,他这个当哥哥的还每次喝醉了酒就过来找她要钱。每次原主还会想办法凑凑,苦口婆心的劝他戒酒戒赌,做一些本本分分的小生意,但是他从来都是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没当回事过。
想到这里,熙娇极不情愿的瞥了他一眼,没理他,摸着栗子的脑袋蹲下,指导他怎样做土灶:“你看先用你做成圆形,然后往上堆砌,记得要在下面开几个孔,不燃烧火的时候就不能通风。”
而栗子显然是心不在焉,脸色苍白,刚才她说的话也不知道是否听了进去。他扯扯她的衣袖,望了望还在院子里站着的宋渊寒,压低声音提醒娘亲:“舅舅还在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