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亦瑶怔楞的将目光投给顾止。
顾止冷哼一声,将手中的合同丢给了她。
白亦瑶愣怔的接住递过来的合同,如遭雷击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“这不可能。”白亦瑶歇斯底里的喃喃自语。
白以纯眼中闪过一丝恶毒之色,尖锐的声音不断**着白亦瑶的耳膜。
“这有什么不可能的?”
白以纯伸手勾住顾止的胳膊,毫不客气的将白亦瑶推到一边,得意的说道: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你当初为了钱而去接受代孕,以为没人知道,所以想让阿止当冤大头?做梦吧你!”
代孕。
“没想到白小姐尽然是这种人。”
“不可能吧?”
“你没看合同都有了吗?有什么不可能的?知人知面不知心啊。这次多亏了白以纯,不然顾总岂不是要吃了大亏……”
一瞬间,指责声响彻婚礼。
“阿止,我没有。你相信我,我可以解释的。”
看着白亦瑶可怜兮兮的眼神,不知为什么,顾止竟然有些心软。
“你……”
本来胜券在握的白以纯见到顾止突然心软,面露焦急之色,厉声打断了他的话:“你白亦瑶还真是够**的,证据就在眼前,竟然还妄想编造理由欺骗阿止?还真是有够**的。”
顾止刚刚生出的一丝心软在听到白以纯的话后,瞬间烟消云散,他的眼眸中只剩下无尽的冷漠。
这种眼神,让白亦瑶绝望了。
她知道,就算解释了,顾止也不会听。
合同,确实是她签的,纵然她根本没有做,然而就算说出来,他也不会信。
他已经认定了,事情是她做的,连解释都不愿意让她解释。
见到欲言又止的白亦瑶,顾止眼底的寒意升腾:“怎么?暂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?”
顾止的话已然宣告了白亦瑶的死刑。
她身体忍不住的颤栗。
这份被撕毁的合同为什么出现白以纯的手上?
难道夏侯凌回来了?
想到那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,白亦瑶止不住身躯颤抖。
看见白亦瑶的神色,白以纯大喜,抱紧了顾止的手臂。
“你走吧!”
白以纯怀中的顾止再次开口,平静的声音让白亦瑶觉得陌生。
三年的感情,换来的仅是一句冰冷的‘你走吧’,白亦瑶脸色惨白,跌坐在地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