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道,藏到暗道里也说不定。”
陈婶这么一想,觉得自己千算万算,但最终还是失策。
“我说娘啊,这可都是上好的白米,咱吃惯了面食,这白米可是能换很多白面呢。”
陈笊篱多次拿陈婶偷偷拿回来的上好白米去卖,可捞了不少银子呢。
“你说的对,我要去瞅瞅!”陈婶这么一说,放下锄头,“探探风。”
说是探风,还不是趁机揩油去偷!
陈笊篱的儿子陈泥巴居然“逞英雄”,不知道从哪边的破洞口溜了进去开门。
这段时间陈婶都每天带回来一些吃的,陈泥巴的嘴早就被养叼,把田家当自己家恨不得什么都拿。
田心月没想到陈婶一家这么过分,她今天下山早,采了草药后刚回来就看到门开了,弟弟田宝被陈婶和她孙子陈泥巴拉出来正在被推搡。
原来陈笊篱的儿子陈泥巴,看到田宝拿着糕点笑嘻嘻的吃着,上来就要抢夺。
陈婶这一家子不仅缺德还坏的流脓!都不是什么好货!
陈泥巴虽年纪不大,却长的很魁,这点遗传了陈笊篱,粗旷凶猛,把田宝推倒在地,弟弟就是不给,那熊孩子居然把弟弟的头撞出个包。
院子里的动静将房梁上的大公鸡吵醒,等田心月仔细再一看,大傲已经和隔壁家的二婶子一家猛烈激战。
大傲不愧是猛将,就算是两个雄壮的男人加一起都应付得游刃有余,如钢刀般的鸡爪在祖孙一家身上留下不少痕迹。
陈笊篱显然是个横的,见自己打不过一只鸡,气愤的抱起身边的石头就向田心月的头砸去。
田心月曾经也练过一些功夫,身子往旁边灵活,轻易躲开了陈笊篱的袭击。
但是田心月的弟弟田宝却是个傻子,杵在原地也不知反击。
眼见陈笊篱从地上蹲起个扁担就要朝田宝砸去,一声磁性带有低气压的男声响起。
“住手!放肆!”
一声怒吼,让陈家老少三个人浑身发颤,动作僵住。
三个人颤颤巍巍地转身一看,赫然发现添加的所谓的上门女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,正站在门边冷冷的锁定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