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锤,玉石做的。
唔——何天麒好像被打得不轻。怎么办?要不要叫人?
“喂?”见他没有再哼哼唧唧,杜问初就拿脚轻轻顶了他一下。
何天麒翻了个身:“叶沉这小杂种……我,我迟早有一天……弄死他。对,弄死他!”
都这样了,居然还惦记要打要杀的。
杜问初摇摇头:“何少爷,叶少爷他不是野种。哼!”说完,趁没人发现,就偷偷溜上楼了。
黑暗里,一双璨若星辰的眼眸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。看到杜问初上楼之后,他也施施然地离开了。
走出正宅,叶沉抬头看了看星空。嗯——今天天气不错。
这一夜,杜问初爬上自己的床睡得很熟,叶沉看了一场好戏,睡得更好。剩下的人,都很不太平。
何晋裕前脚进门,把公文包往旁边一甩,就大步朝楼梯走去。走在后面被白色绷带包得满头满脸的罗美娟开了灯:“啊,天麒!”
两个人刚刚从医院回来,罗美娟头上的伤太重了,没法在家里处理,所以他们在晚饭前就出门去医院了。
罗美娟的话刚落,何晋裕就一皮鞋踩在了何天麒身上。
“哦痛……好痛好痛……”何天麒抱头痛哭。
罗美娟心疼地过去抱住儿子:“呜呜呜呜……天麒,你怎么躺在这里呢?呜呜这是怎么了?啊这么多血,天麒……”
何天麒的脑门上的确出了点血,但只是一点点而已,都已经结住了。他最要命的是脖子痛——
“妈?呜呜……痛……我脖子拧了……”
“脖子拧了?”
“哼,肯定是喝醉酒自己撞的。”
“说不定是被你打出来的!哼。”
“妈我痛啊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晋裕,赶紧送儿子去医院吧……”
何晋裕别提有多烦躁了,刚从医院送大的回来,现在又要送小的去。这俩母子,生来就是给他添堵的。
深夜,何家的院落里,何天麒一直喊痛,罗美娟就一直抽抽搭搭地哭,偶尔夹杂着何晋裕的暴怒。
“咦,妈?你脑袋怎么了?……哈哈哈,你是不是也被爸爸打了啊?好巧哦,我也是……”
罗美娟被气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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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