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身侧的手。
凭什么一个残废都能如此轻而易举的羞辱她?!
美眸划过一抹不甘,夏鸥突然面色一转。
“姐夫说的对,姐姐现在可是姐夫您的妻子,可姐夫既然这么在意姐姐,怎么听说连产检都不陪姐姐一起去呢,也不怕孩子出什么差错呀?”
“听你的意思,好像很不喜欢欣瓷肚子里的孩子,那不如你跟允兴生一个?看看他会不会陪你去产检?”
面对夏鸥的指桑骂槐,顾璟砚面无表情,声音却依旧森寒如冰。
一双幽深森冷的长眸让夏鸥觉得背脊一阵发凉,瞬间就没了之前的气势。
是,他说的没错,她现在虽然榜上了顾允兴,可谁不知道顾允兴风流不已,从不认真,到了现在她使出十八班武艺,他都没有半句松口要娶她呢,更不可能让她生孩子。
白欣瓷至始至终都没看对面那对男女,一双眼愣愣的看着轮椅上的男人,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涩和感动,直到耳边响起婆婆的声音,她才猛地回神。
“这还没嫁进顾家就想着生孩子了了?不过就算生了孩子,怕是也没有我们璟砚和欣瓷生的孩子金贵,毕竟,这可是顾家的长子和长孙。”
身穿中式旗袍的唐茵然优雅的走了过来,故作亲昵的挽着白欣瓷的手臂,一双眼却带着打量似的看着夏鸥。
顾家二房作为她最大的眼中钉肉中刺,她当然分得出轻重,打击起来毫不留情。
在看到面前的女人跟顾允兴亲密的动作时,语气带着不屑。
“不过刚才这位小姐的话倒是让我得多注意我们家欣瓷的生活起居了,毕竟身为顾家长媳,那嫉妒的人可多得是,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也好第一时间发现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在警告夏鸥和顾允兴,要是这孩子有事,她第一个就会找她们算账。
虽然是在帮白欣瓷说话,可在场的哪个人不是各怀鬼胎?
若不是此时身旁有顾璟砚,白欣瓷怕是早就落荒而逃了。
“唐伯母说这话是什么意思,难不成是在说我嫉妒我自己的姐姐?”被人当众暗自戳穿心思,夏鸥有些挂不住脸,连忙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。
唐茵然闻言不禁挑眉,像是才正眼瞧她似的,故意道:“这位小姐又是谁啊?”
“我是允兴的女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