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着了。
我感觉到他把我抱回了家里的床上,其实我已经醒了,但是我假装闭着眼,还在睡的样子。他在阳台抽烟,一边抽烟一边打电话,透过窗户去看他,他的眉头一直都在皱着。
我偷偷过去,躲在窗帘后面,断断续续听见他在说道:“江枫眠……你有什么事冲我来……不要冲时好……而且你觉得我会怕你吗?”
他在跟江枫眠打电话,我想凑近些,他已经挂了电话,从阳台回来,我被他逮个正着。
“时好,你今天是不是去见江枫眠了……”他话音刚落。
我就情绪激动起来,像是一个被踩了尾巴的猫,“是,我是去见他了,那又怎么样?”
邹立诚瞬间了然于心,“他说的话,你不要相信,那些都是他的一面之词。”
“一面之词吗?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,我不就是一个赌注吗?我们结婚不过是一场赌局,无论是你和他之间的,还是你和我之间的……”我最擅长就是用言语去刺痛邹立诚,然后自己也痛得鲜血淋漓。
邹立诚欲言又止,他在房子里走来走去,最后他说道:“时好,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两之间误会这么深,你对我偏见这么大。”
“什么偏见呢?这不是事实吗?你的未婚妻跟我男朋友私奔,你为了报复你父亲那件事跟我强行凑在一块,然后利用我弟弟逼我就范,这些难道都是误会?”我一口气吐出这些日子以来憋在心里的话。
邹立诚被我的话震惊到了,他退后几步,眼睛瞪得老大。
“时好,不要提我父亲那件事!”他冲我大声地怒吼道。
对了,这段时间相濡以沫的假象都让我快忘了,我们之间还横一个无法跨越的“心结”。
我有些晕眩,险些站不稳摔倒了。他冷静下来,扶着我说道:“时好,无论是什么事,我都可以解释,但是不是现在,你听我的,离江枫眠远一点好吗?对你我都好。”
江枫眠,又是江枫眠。他让我信任他,他却不信任我。
“我为什么一定要离他远一点,你是不是怕他告诉我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我知道我是无理取闹。
“你有你的冷艳,我为什么不能去靠近江枫眠?”我接二连三地挑战他的尊严。
邹立诚怒了,他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