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腔,但随着他站起身,有助理上前扶起祝之宴。
然后,祝之宴被迫上了百里容时的迈巴赫。
两天过去,没有丁点动静传来。
荣慧芳心里不踏实,祝成曜反倒浑然不在意。
“能出什么事?祝氏好好的,百里集团也没找我们麻烦,这不是最好的结果?”
“可万一‘那边’的人追问起祝之宴的下落……”
“你怕啥,那老两口不是挺恨祝之宴害死他们女儿的?放心吧,‘那边’绝不会主动过问祝之宴的去向。”
“即使真的问起,就把所有事情推到百里容时头上!”
祝成曜想了想,眼珠子一转,“况且也可以说祝之宴鬼迷心窍,主动勾.引百里容时!”
二楼,听完父亲母亲的对话内容,祝秀茗咬牙死死攥着拳头。
那不知好歹的贱丫头,居然不接受父亲安排的订婚对象,甚至于对她大呼小叫。
要知道,从小到大祝之宴便是她祝秀茗的佣人!
可前天她突然抽风,当众甩脸子,气得父亲大发雷霆。
就在父亲准备动家法时,百里集团据说相当变态的掌舵人来了。
思及此,祝秀茗愉悦地勾唇,按百里容时的脾性,那死丫头的下场,一定非常惨!
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狼狈的跪地求饶的祝之宴了!
……
祝之宴睡了穿书以来第三次踏实的觉。
在祝家那几天,她完全生理不适,超级想掀了那帮奇葩的家的屋顶。
可到容时这儿完全不同,宽大的卧室,单独的衣帽间,超大超软的床。
更别说地上铺了毛毯,赤脚来回跑也没问题。
——这就是霸总的金丝雀的生活吗?i了i了。
等祝之宴从洗手间出来,就见沾了玻璃碎片的那块地毯应该是换了,毕竟干干净净的一点渣没有。
床头柜上摆着给她的丰盛的早餐。
她一面吃,一面随手拍开柜子上的闹钟,里面弹出了只鸟儿,随后鸟“活”了起来。
“咳咳!”乌啼清了清嗓子,“宿主,我之前怎么讲的来着,撩百里容时,是装成一朵小白花撩他!”
祝之宴咀嚼的速度放缓,“那我不是,也顺利撩到了他吗?”
“人都没留下过夜,配说顺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