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梅愣住,她细思一下,便明白了洛闻倾话中的含义。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没错,”洛闻倾赞赏的看了眼夕梅,又道,“这绯色玉佩在京城极其少有,多为为皇族里面的人供应,且花纹都不同,皇后的是凤,贵妃的是荷花,七皇子身上的我不知晓,但也不会是牡丹,而牡丹图式的,夕梅你可知晓?”
夕梅摇了摇头:“夕梅不知,不过,”她道,“近日来,墨阳郡主赐给她的伴读一枚玉佩,听说是绯色的,至于花纹,夕梅确实不知。”
“那墨阳郡主的伴读是谁,你又知否?”
“这夕梅知道,”夕梅诚实地回答道,“当时我也是无意从其他婢女口中得知,那受了玉佩的是侍郎之女,叫周妍的,是宁婧小姐哪一个小团体之中的。”
“那为什么呢?”
洛闻倾不解的看着手中的玉佩,摸了摸,还光滑无比,突然间仿若是想到了什么,眼睛一亮,忙吩咐夕梅拿纸笔过来,三下两下便写了封几行的信,放在烛火边烘干了墨水后,与玉佩叠加在一起,交予夕梅。
“夕梅,明日一早还没鸡鸣,你就将它带去宁府,交给宁府,就说是我叫你的,切记,勿让别人瞧见了。”
洛闻倾声声叮咛,夕梅听见洛闻倾这话里的认真,也仔细的将信相叠放进了袖口里,点了点头:“夕梅知晓。”
看到夕梅走出房门后,洛闻倾才舒了口气,躺在床上。
她是突然想起来,前世的时候,洛闻倾从农庄别院回来的那个时候,恰好碰上了墨阳郡主从凉城回到京城,而这墨阳郡主也如当时的她一样骄纵跋扈,在书院的时候与宁婧发生了矛盾,就此结下梁子,额那个时候洛闻倾就与墨阳郡主一同给宁婧找不痛快,如果说绯色玉佩是墨阳郡主赐予周妍的,而那玉佩又不小心出现在了宁婧的身上,且墨阳郡主和宁婧不和……
这么仔细的想过去就可以知晓所有的思路了。
洛闻倾撑着下巴,不禁眯着眼笑了,她很期待宁婧看到她这份“求和礼”时的表情了。
那应该是有趣非常吧。
不出洛闻倾所料,待第二天宁婧醒来的时候,看到下人呈上来的这封信和信上的玉佩时,狠狠蹙了蹙眉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下人再复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