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吗?!”
戚婵一愣,对上戚华嫣别有深意的眼,戚婵这才明白,原来这番阵仗竟然是为了颠倒黑白!
亦或是,昨日那一场,也是戚华嫣的计谋!
不,她不能背这个黑锅,让李玄瑾误会自己!
戚婵看着李玄瑾连忙辩解:“我没有下毒!我去伽蓝殿是为了救你!”
可她的话,换来的是戚皇毫不留情的一鞭。
“你这灾星还狡辩,明明是华嫣舍掉灵巫之力才救回国师,被你收买的小沙弥都已经招了,你还不认罪!”
戚皇的暴喝在耳边响着,戚婵痛到眼前模糊。
可她还是摇摇晃晃,艰难朝李玄瑾靠近:“李玄瑾,你也不信我吗?”
李玄瑾抿唇不语,清冷的眼里却是清晰无比的厌恶!
戚婵的心霎时空洞,他又一次不信她,甚至还厌她。
为了救他,她连陷阱与否都来不及考虑,就连赴死……她也甘之如饴。
可李玄瑾呢?
这么多年的情谊,对他来说就半点不值吗?
昨夜一切,难道他就真的不记得丝毫?
戚婵忍着心碎,缓步走到了他跟前,将自己的心事尽数剖出:“和尚,我喜欢你,比所有人,所有事都要喜欢。”
“这样的我,又怎舍得做那等毁了你的事?”
闻言,李玄瑾只是冷冷开口:“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”
李玄瑾的话让戚婵先是一愣,而后苦涩一笑。
“所以,你是也要杀我么?”
李玄瑾没有回答。
可戚婵还是看懂了他眼底的深意。
她是灾星,杀她为民除害,也能抵了昨日那一场荒唐!
李玄瑾还是那个受万人敬仰的戚国圣僧!
戚婵看着李玄瑾,缓缓闭上了眼:“给我一个我不得不死的理由。”
下一秒,李玄瑾的话乍响在耳畔:“这,是你欠华嫣的。”
戚婵猛然张开眼,满目不敢置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