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低声“嗯”了下,然后说道:“今晚我睡在沙发上,小宝……就麻烦沈小姐分心照看一下。”
沈黎漾也觉得这样的分配最好不过。
说是照看,其实,小宝那么乖,根本不用沈黎漾操什么心,而且小家伙还是举止有度的小绅士。
脱下的小衣服自己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了椅子上。
薄寒声手臂压在脑后,对于自己今晚留宿陌生女孩儿家的举动,心里有几分怪异的感觉。
他有很严重的睡眠障碍,或者更为准确的说是……梦魇。
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只要睡熟,便会梦见一个女孩儿。
白色的棉麻连衣裙,本该是世间最为纯净的颜色,上面却布满了鞭痕和伤疤。
女孩儿将自己瘦弱的身体蜷缩在墙角,一直在哭,是那种哽咽着的,低声的抽泣。
铁闸门被从外面打开,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,让人头皮发麻。
墙角的女孩儿随着铁门声音的响起,浑身都在颤抖,她张着嘴想要大声的呼喊救命,但是极度的恐惧之下,她哑然无声。
当门口逆光走来一道身影,女孩儿到底是没有忍住尖叫出声。
这哭声让薄寒声心痛如绞,额头上泛起了冷汗,下一秒,躺在沙发上的薄寒声猛然,睁开了眼睛。
薄寒声起身,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冷。
这些年,类似的梦他做了很多次,每一次想要奋力的去回想梦中那个女孩儿的脸,却像是在中间隔了一层纱,怎么都回忆不真切。
但是梦中的场景却又那么的真实,就像是在某个时空里,真实的存在。
在他出神的时候,听到阳台有细细说话的声音,显然说话的人在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。
“顾淮你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?咱们分手了,分手你懂不懂?老娘跟你在一起半年,头上戴的绿帽子都能绕四方城一圈了,进绿帽子社分分钟就是至尊会员,你再换着手机号给我打电话,我就去警局备案告你性骚扰,我想媒体一定很乐意扒一扒蹿红小生的情史。”
“黎漾我跟她们往来都是工作需要,你也知道圈内最需要的就是关系。”顾淮解释道。
沈黎漾闻言就笑了:“顾淮,你搞关系每一次都能搞到床上,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