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,认真地搓揉着血管与神经富集的敏感带。
伴随着困意的温暖慢慢涌现了过来,我唯独不想在这种时候直视她的脸。
“微醉的样子不招人讨厌哦。”
罗德西尼的掌心贴着耳洞细心揉搓着,最后一丝残留的寒冷也随之消散了。
“好多了。”
“晚上我会浅浅地入睡的,这是独居生物的天性,有情况我就叫醒你,没有意见吧?”
“好……”
罗德西尼缠绕着被褥的尾巴放松了些,我依旧背对着她入睡。
有它人守候梦乡的这份安定,溶解在整晚的长眠中。
早晨,却又是罗德西尼又是醒的最早的那个。
我和卡缪尔中间那一处凹陷的空挡,在我惊醒时尚还残留不少的余温。
残留的困意涌上心头,闭眼还想再睡一会,罗德西尼却突然从帘帐外走了进来。
我不由得睁开眼,注视着那样的罗德西尼,看着她那般舒惬的眼神还以为马上就要掀开我们的被褥。
稍不经意的一瞥,围帐外的模糊让我意识到这里下雾了。
没想到她却一甩尾巴,自己走上了剩余着体温的床榻,重新躺下了。
我和卡缪尔,大概都是醒着的。
在罗德西尼这么平静的一躺后,都有些不好意思地在自己的被窝中打起滚来。
那种倦怠的困意逐渐被羞愧心冲淡抹去,直到想要睁开清爽的眼眸,径直面对这又要耗费在征途上的一天。
“陈宇恒,那个最瘦的人不见了。”
“不见了?”
只有在室内全都被光线填满,才发现这这个草棚的屋顶原来这么高。
我睁着眼睛,翻找那位NPC在记忆中留下的言谈细节,还是觉得放他走不算是一件坏事。
“有可能是我给的安眠药水太少,所以走了吧……”
语气中透出毫不在意的语调,大概罗德西尼会理解我曾经干了什么。
“哎?是这样么?算了,如果他真有胆识敢把不怀好意的人叫来,我也会通通把他们揍趴下的。”
罗德西尼毫不在意地用手指轻绕发丝,卡缪尔却在另一侧发出模糊的呓语,似乎还没休息够。
她这两天在表现自信的时候,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