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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……咳……”温心暖禁不住这暴力,喉咙被卡得生疼,她难受得皱眉,脸上依然保持着那抹得意的笑。
“权少……这……”身边的人的心也跟着一紧,毕竟不久前温心暖才刚刚经历一场生死劫。
“滚!”
权北晨那双冒着怒火的眸子死死盯着温心暖,怒吼道。
“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?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?”权北晨满脸嘲讽,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。
温心暖越发难受,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,与当年被冤枉却无处申诉的历程一般,欲罢不能。
“你……疯子!你放开我!”温心暖双手紧紧抓住权北晨的那只手,可她的那点力气跟他比起来算不了什么。
难道她温心暖那些年受过的那些无名的苦就这样算了?满房间的老鼠与蟑螂,那些破坏她生理期的潮湿与阴暗,还有逼仄房间里的孤单与恐惧……
这些都是权北晨带给她的,而他自己却不曾体会过的绝望。
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。
从她脸上的神情看得出来,温心暖此刻非常痛苦,可权北晨就只喜欢看她这幅样子,这种被他控制在手里的真实的感觉。
他等着她一句求饶,乖乖跟他回家。
可温心暖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了。权北晨不喜欢她的样子,她就非得跟他对着干。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你不想要孩子了,正,合我意!”
听到“孩子”二字,权北晨的冲动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给浇醒了,他兀的松开了手,僵在空中,眼神空洞。
温心暖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抓起桌上的红酒瓶就一顿猛灌,喉咙的疼痛和酒的辛辣刺激得她眼泪直流。
权北晨一把夺过酒瓶,温心暖却双腿一软,跌进了权北晨怀里。
“温心暖你又干什么?还装?”权北晨摇晃温心暖的身体,她意识模糊,这才反应到她是真的身体不适“救护车,叫救护车。”
权北晨跪在地上,紧紧搂着怀里的女人,不知为什么,他突然感到惶恐,就像要失去心爱的玩具般。
“主卡给我,孩子我给你好生照顾着……”温心暖双颊绯红,双眼微微闭着,还没跟权北晨谈完条件,就沉沉晕了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