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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是哪里来的?”
对于手中的戒指,他说熟悉也熟悉,说陌生也陌生。
这是庄言在梦中所戴着的,从他第一次做这个梦开始,这个戒指就存在梦里那个人手上,也是从那天开始,这戒指莫名的戴在了他的手上。
十三岁那年,初至祖地的他得罪了一个族人,被迫害差点身死,幸得另一个人相助,才慢慢好转过来。
也正是那次濒临死亡的经历,他开始作起了这莫名其妙的梦,开始被这扔不掉,打不烂,砸不坏的戒指缠上了,而且不知道有什么作用。
“唉~”轻叹一声,他将戒指随手往房间里一扔,扔到了哪个旮旯,他也不知道,反正第二天还是会出现在他手上。
出了门,山间清晨的心旷神怡扑面而来,庄言没有多停留,拿起门口边的木桶,向山下走去。
这是他身为先天宗杂役的日常工作,每天从山脚的河边取水,然后担上山,倒在一个巨大的蓄水池中,为期三个月。
三个月时间,同处院的杂役弟子都要重复此劳动,若是在期限内水池蓄满,则整院通过考核,可以参加接下来的拾珠之选,未被刷落之人便可正式列入先天宗的门墙。
这看似无聊的担水考核,实则考验的是他们处事的一种态度。
修行,从来都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人之事,更不是心若不顺,便要逆天的无知狂妄,而是对命运不断抗争的过程。
毕竟,面对一个同院所有人都合力才能完成的考核,会有人偷懒,坐享其成,也会有辛勤付出,担更多的水,如何选择,作哪一类人,便是先天宗的考核目的。
因为不同的选择代表着面对命运不同的态度,是坐享其成,将命运交给别人,还是多付出,为他人做嫁衣,这都是有不同的加减分的。
今天,不出意外的话,庄言所在院的水池便将蓄满,正好是三个月的最后一天,期间没有发生任何意外,没有人多出力,也没有能偷奸耍滑。
能有这样的结果,倒是全赖庄晟的功劳。
不得不说,这个家伙虽然人不咋样,但确实有一手,刚开始没几天就摆平了同院其他几十名弟子,给每个人每天都分了固定的量,并统筹三个月,没有任何意外。
同院除了庄言,所有人都在庄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