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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她醒过来了,我就先走了。傅靳寒只是轻轻瞥了眼顾清乐,唇角带了几分讥笑。
傅夫人眸色微沉,站住!
我很忙的。不想留在这里耽搁时间。傅靳寒眼里毫无温度,看顾清乐就像是在看一个物件一样。
顾清乐想要起身,撇眼看过去,见手腕的地方被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,便用另外一只完好的手撑着,费力的坐起来。
少夫人,你现在身体还比较虚。舒姨连忙就在她身后垫了个靠枕。
舒姨,你管她干什么?自己的命不珍惜,还指望别人关心什么?跟云溪差了远了。
傅夫人适时就吐出来这话,言毕,还站了起来,靳寒,公司那边你今天不用去了,我已经通知魏东宇将事情延后一天,你今天就在房间里陪顾清乐。
魏东宇是傅氏集团东家傅靳寒的秘书。
听见傅夫人这话,傅靳寒脸色阴沉,我是不会留下来的。说完抬腿就离开。
傅夫人却和舒姨两步先离开房间,还将门反锁了。
一时之间,屋子里面,寂静极了。
你很讨厌我?顾清乐喉咙干得很,她看向傅靳寒,低不可闻的声音。
若不是屋子寂静,傅靳寒还听不见。
他讥讽地望着眼前的人,站在原地,那双毫无温度的看着她,我讨厌你这种女人。
进入傅家不是我的本愿……
不是你的本愿,那你现在身在傅家怎么解释?傅靳寒讽笑一声,随后那双似乎带有几分猩红的眼,看着顾清乐,见她整个人忍不住往后缩了缩。
只可惜,后面根本没了位置。
她退无可退。
就比如她现在的境地一样。
她看着他的嘴唇张合间,说出来了叫她惧怕的话。
顾清乐,你既然要嫁进傅家,那就别怪我对你心狠手辣。今后,只要你在一天,我就要折磨你一天,要怪就怪,你选择了这个!
折磨!
折磨!折磨!折磨!
顾清乐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,她紧紧的闭着眼睛,不愿再听外边的声音。
就连血渗透了纱布,她也毫无感觉。
顾清乐!你别脏了我的床!傅靳寒猛地扯住了顾清乐的手,叫她疼得回神,在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以后,就被他扔过来了一卷纱布。
自己处理。
她颤抖着拿起纱布要处理已经渗出血来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