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女子身材窈窕,白衣书生虽在说话,但眼神却恰落在那女子的腰臀之上。
“贤弟,你在看什么?”蓝衣书生伸长脖子,也向车窗外望去。
白衣书生稍一尴尬,忙收回目光,顺手放下车帘,掩饰道:“哦,今日天气不错,若寻一风景秀丽之所,捧书攻读,岂不惬意?祝兄何苦非拉我去红‘袖’招这种腌臜之所。”
蓝衣书生一把揽住白衣书生的肩膀,大笑道:“伯虎贤弟啊,人不风流枉少年。书该读,可这该风流的时候,也莫辜负了啊。你是没见过红‘袖’招的柳蝶衣姑娘,等你见到了,怕就不会这么说喽。蝶衣姑娘那模样、那风情……啧啧啧。”
“不过一风尘女子尔!”白衣书生不屑道。说完,他又撑起车帘,眼睛往车窗外寻摸,却不见了方才那女子的身影。白衣书生若有所失的放下车帘。
蓝衣书生未留意同伴方才的举动,道:“贤弟啊,你这话要是让那些迷恋蝶衣姑娘之人听见,怕是少不得挨顿打了。人家蝶衣姑娘虽出身淤泥,却洁身自爱,又兼颇有才华,这金陵城中的公子哥,宁花千金,也只为博蝶衣姑娘一笑。你我若不是顶着江南四大才子的名头,想见蝶衣姑娘一面,都不可得呢。”
“祝兄,蝶衣姑娘约你我今日来红‘袖’招,莫非真的只为下棋?”白衣书生没接话茬,直奔主题问道。
“下棋只是幌子而已。蝶衣姑娘约你我见面的真正目的,愚兄也能猜出几分。定是为了今年的花魁大赛。”
“她参加她的花魁大赛,与你我何干?”白衣书生不解的问道。
“贤弟,你果然是读书读傻了,怎么一点世事都不知呢?”蓝衣书生摇头叹气,“那花魁大赛,金陵城诸多青楼的头牌姑娘,都会参加。蝶衣姑娘自然是想借助你我如今的风名,为她摇旗呐喊了。”
“区区薄名而已,若此番应试不中,这江南四大才子之名,必会惹人耻笑。还不如不要。”
“唉,伯虎贤弟,不是愚兄说你,你这性情……”
就在这时,车厢外的车夫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