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估计黄花菜都凉了!
汽车拐弯,公司对面的咖啡馆映入眼睛,再稍稍往前,他又看见了乔琬诺,坐在离咖啡馆不远的椅子上,左手揉着右手,五官皱成一团,磨脚的鞋子脱在一边,小脚丫直接踩地上。
那样子,好可怜!
可!是!为什么是左手揉右手?他刚才暗暗用力的是左手,受伤的也该是左手,为什么是揉右手呢?
扭头再看,汽车已经开出很远,霍周也故意放下车窗帘遮挡他的视线。他什么都看不见,有点小小的抓狂,也觉得心中多了一根刺,无声地扎着他,百般的不舒服。
乔琬诺抬了抬头,看见一辆黑色的宾利开过去,却不知道是他的车。她坐在那里,也不是为了等他,而是磨脚的鞋子终于把水泡磨破了,疼得一步不能再走,右手也一阵疼过一阵。
右手有天生的手疾,她平时不能太用力,刚才的过肩摔用力过猛,伤到右手疼得使不出力气,霍周给钱的时候,她也没敢用右手接。
以前爸爸在的时候,是爸爸帮她揉,现在……好悲伤,好想哭,又不能哭,把怨气全部发到鞋子上:“破~鞋子破~鞋子,59块钱那么贵还敢磨脚,我20块钱买的运动鞋都不磨。”
好嫌弃,好想丢,可丢了,又没钱买新!
手不怎么疼的时候,她光着脚去药房买了创口贴,贴在脚后跟继续赶路:“酒店那么贵,经不起住,我得尽快租套房子。只有住得安稳,才好计划以后的事情,才好接近甄笠寒。”
跑了两天,没有合适的,不是房子太旧,就是房租太贵,今天她又约见四个房东。白天见了三个,感觉都一般。晚上这个,感觉还行,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,外表精明能干,做事干净利落。房子也不错,属于新房,三房一厅,装修中等,家具电器厨具该有的都有,都是九成新。上一个住户签了三年合同,因工作调动,住了半年就提前搬走。
“你要觉得行,我们就谈谈。合同还是一签三年,房租不涨,每月2000,一交三个月,再另外押两个月房租做押金。如果毁约,押金不退。如果退房时发现家具有严重损坏,也要根据毁坏程度从押金里面扣钱。这个小区有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