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歇了会儿,脑子里尽是元浅离开的背影。
“哐”的几下,秦深突然将药全部扔进了抽屉,目光复杂的仰头喝了口水。
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死心,他不明白,元浅倒底为什么能坚持这么久。
被余晖笼罩的客厅分外寂静,秦深看着元浅离去的方向出了神。
另一边,身无分文的元浅陷入了巨大的困难中。
一是奶奶的巨额医药费,二是请律师的费用,哪一个她都无法拿出钱来。
万般无奈之下,她去了高级会所中当陪酒。
整整一周,元浅化着浓妆,穿着紧身短裙和黑色丝袜,看着一个个大肚便便不停给她灌酒的中年男人,从最开始抗拒到最后麻木。
秦深很讨厌会所的风月气息,但为了公事又不得不踏入这个满是酒气的包厢。
一中年男人醉的七荤八素迎着秦深,随后对靠在一边的元浅喊:“小元,来给大律师敬酒!”
元浅醉醺醺的直起身,端着酒杯对着秦深笑道:“律师……律师好,我敬你酒,你帮我打官司。”
这声音像是炸弹爆炸在秦深脑子里!
秦深抬头就看见打扮妖艳的元浅,面色一沉,一把抓住摇摇晃晃的她,借着大屏幕的光看清了她酡红的脸。
胸口“噌”的冒上了一把火,秦深紧紧揪着她的手臂,将她从包厢中拽到无人的走廊处。
“你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吗!?”
秦深怒视这她,他知道元浅叛逆,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来做陪酒女。
看着她一身黑色的紧身裙,披着黑色的波浪卷发,目光迷茫再想到刚刚包厢中那几个男人,秦深恨不得打醒她。
元浅眯着眼,似是认出了他。
“小,小叔。”她嬉笑着靠了过去,高跟鞋加上醉意让她难以站稳,“你来了啊。”
秦深推开她,咬着牙一字一句道:“元浅,你还要不要脸?”
元浅踉跄了几步,一手扶着墙,双目游离在意识以外:“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