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整个身体都陷入了麻痹之中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薛任继续收拾着摊位。
转过身后,薛任的脸上多了几分温度,笑道,张妈,不用管他们,咱们继续收拾。
可是——张妈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人就突然跪下来了,有些疑问地看向薛任。
没事,他俩是来替那个小黄毛道歉的,就是态度太诚恳了些,非得跪着,拦都拦不住。薛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开始日常抹灰。
两个壮汉跪在摊位前,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这小子太邪门了!
直到薛任三人收拾完,这两个壮汉已经是在这里跪了一个多小时。
任娃子,这两个人怎么还跪着——张秀珍看着摊位前,说道,我们都收拾好了,你去劝他们走吧。
好嘞!
薛任咧嘴一笑,然后大步走出摊位,来到了那两个壮汉身前。
收拾完了,你们可以滚了。
薛任的手往两人的肩膀上一拍,两个壮汉顿时像死狗一样瘫倒在地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他们不敢再多留,话都没说便屁滚尿流地掉头就跑。
然而,还没等跑上几步,薛任的声音便是从后方传来。
告诉你们那个虎哥,再敢过来找事,信不信我把他连鱼一起塞进锅里蒸了!
听到这话,两个壮汉吓得脚下一个踉跄,竟是直接栽了个狗啃泥。
二人相互搀扶着,晃晃悠悠地逃离了大市场。
薛任在夕阳里伸了个懒腰,然后回过身来吆喝道,张妈,他们人走了,咱们回家吃饭吧!
天色渐晚,县城里的歌厅一条街也逐渐热闹起来。
这其中,最热闹的,还属杜宏的声声漫酒吧。
平时杜宏不在县城,所以一般就是由虎哥带着一众小弟来镇场子。
此时的他们,正聚在一间大包厢里饮酒作乐。
黄毛小青年举起酒杯,满脸阿谀奉承地说道,虎哥,只要咱们能拿到药膳的配方,日后肯定赚得盆满钵满!
是啊!虎哥,我听说那个什么鱼,火的很!到时候一定能大卖!
没错,咱们就要发大财咯!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皆是应声附和起来。
瞧瞧你们这点出息!
虎哥正躺坐在沙发上,怀里抱着两个陪酒女,嘴上的香烟猛吸了一口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