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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事没说出来。”
小贼忽问:“那假人头怎么回事?”
陈子方捏捏鼻头:“里面像木头,但是外面是真的人皮,鼻子眼睛耳朵是不是真人身上挖去的还说不准,摸起来有韧度跟真人一样,特别是眼睛里的瞳仁。”
他忽然兴奋起来,“我摸那眼睛,眼珠子就跟着我的手转动,摸鼻子,它就咧嘴,我以为眼睛花了,就碰一下嘴巴,然后那人头就哼了一声突然张开嘴,白白的牙齿咬住我的手指,我当时也害怕啊,就把它急忙扔掉。”
“这天底下还会有你陈子方没见过害怕的古怪邪门玩意?”小贼自是不信。
“没骗你。”陈子方很委屈的样子,“换了是你也会害怕,那……就是一个活体。可是,明明从里到外都是一个死物,连流出来的血都是红色染料,又怎么会眼珠子转动?会笑?会说话?还会咬人呢?”
小贼揣测着说:“该不会是提线木偶一样的东西吧?”陈子方想想,应该有可能,当时杨今生就站在柜台前,距离近,刚好操控,自然是故意吓自己一跳,这么一想心理平衡了许多,虚惊一场。
此间无事,众人打道回府,陈子方一路谆谆教诲小贼,杨今生四人要去西湖,尽量避免正面交锋,杨今生身份不明,武功深不可测,凡事多加小心。小贼不知想到了什么,皱着眉头沉吟不语。
陈子方嘿嘿两声搂上他肩头说:“我就随口说说,你看你吓成这样,要真是这样不还有我罩着你吗,林美人!”
小贼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,疑惑的问:“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陈子方很自觉的先放开猪手,翘了兰花指扭扭捏捏一个小跑,娇滴滴喝出一声:“小生在此,官人手下留情!”声出人已扭到了一丈开外,又矫情的加了一句,“啊!美人!官人在此哟——”
小贼脑中嗡的一声,先前在客栈中多番挑衅杨今生怒火,不知不觉拽了这一句戏文,到叫陈子方听了去此刻拿来调侃,他气急败坏的大叫一声:“陈子方,你给我闭嘴。”拔足便追,几个衙役面面相觑:
“大人刚才说什么?”
“好像喊了一声林美人。”
“好像是,喊林公子,‘美人手下留情’。”
“不对不对,林公子在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