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了,他不能耽误婚礼,便随便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走出了会所。
而就在他走出大门时,会所对面大街上停着的一辆轿车里,白思韵悠哉悠哉的打开一片口香糖放进嘴里嚼了嚼。
“太蠢了,蠢的让我不忍直视,偷情都偷不利索的男人,也不知道时芊芊为什么要自找苦吃喜欢上他。”
坐在主驾驶位上的秦笙闻言忍不住笑道:“接下来你想怎么办?”
白思韵闻言勾唇一笑,对他比了个出发的手势,“当然是参加婚礼去咯,精彩剧情当然是近距离观看才刺激不是吗?”
秦笙忍不住无奈的摇摇头,但双眼满是对她的纵容和宠溺,“可我们没有邀请函。”
“谁说没有。”白思韵忽而从怀里抽出两张邀请函,“这东西还不好弄?一张一百块就可以以假乱真。”
“你都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旁门左道?”秦笙奇怪道。
他和秦笙从小就认识,但那是在白家未出事之前,那时候他六岁,而她才四岁,只是小小软软的一团,后来白老爷子入狱之后,白伯父就带着一家人离开了远城去了国外,后来再知道白家的消息时,那也是他上大学之后的事情了。
而中间这十几年的时间,她经历了什么他却完全不了解,但从她变得这么独立和顽强,便知道这十几年她一定经历了不少,为此他一直自责到现在,后悔当初没能全力找到他们一家人的下落。
白思韵却目光闪了闪,漫不经心道:“不管怎么样能进去就行,你哪来的这么多问题,快开车,婚礼时间马上就要到了,那边都安排好了吗?”
秦笙知道每次一提起过去她就不愿意多谈,于是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。
他点了点头发动车子,“那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,视频也已经传了过去,你就等着看好戏吧。”
……
某高级酒店宴客大厅,时母蔡珍满脸不愉的坐在亲友位上,见有男方亲戚来攀交情也是爱搭不理的,时洪见此不由得劝她道:
“今天是孩子的婚礼,你好歹也做做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