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”
“想来慕老爷是不信的。”左以珺叹道。
慕少艾点头,道:“父亲再怎样也是儒生,绝对不会相信这种话的,仍旧是着人将他们赶了出去,但此次那两个和尚却没有那么好打发,一路上还念着说少尧必然是活不过十二岁的,还会带累家人。”
左以珺冷哼道:“这两个和尚究竟是安的什么心?莫不是有人动了什么手脚吧——不过这些话显然不准……”
“倒也是准的。”慕少尧此际忽然截住了左以珺的话,道,“自我七岁第一次生病开始,也不知是怎么了,从此大病小病不断。父亲为了治好我花费了不少银钱,请了许多名医,皆是断言我活不过十二岁了。”
左以珺一怔:“这,那你如今……”
“在我十二岁那年,我又生了一场大病,眼看着就要撑不过去了,青先生忽然到了府上,说是他能够治好我的病,并且不收银钱。”慕少尧说到这儿,目光看向了一直坐在一边把玩着瓷杯的青行,“父亲虽是担心青先生有什么图谋,但终归还是留下了他。”
左以珺此时也来了兴趣:“这样说来,还是青先生救了你一命?”
“但终归还是晚了。”青行放下了手中的瓷杯,叹道,“若是我能早个一年半载,少尧如今也便不会如此病弱了。”他这样说的时候,眼里露出来的懊恼不似作假。
慕少艾却没有接话,还强先道:“其实那天还发生了一件事情,是先生和少尧都不知道的。”
左以珺一下子来了兴趣:“什么事?”
“就是那两个和尚。”慕少艾并没有卖关子,直接说道,“在青先生诊治之时,那两个和尚忽然又来了,还是那些话,并且又说什么这是最后的时机,要父亲好好把握,莫要误了孩子的一生。父亲正是心焦之时,出来便没了好声气。却此时有个和尚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,拉了另一个直说什么那边的人来插手了,这人是不好要了,竟不用人赶,便惶急地走了。”
说罢,慕少艾的目光定定地看向垂眸不语的青行:“不知道青先生可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”
慕少尧在慕少艾说出这些话时便是脸色微变,想要阻止却已是来不及了。
青行却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