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江舍不得挽衣摔痛,自己以身垫地,让挽衣跌落在他怀里。
挽衣躺着回头,轻唤:“将军?”
晨雾渺渺,清阳初升。
挽衣雪衣下床,清洗梳头,霍安江眼神迷离,在她身上不曾离开半瞬,恨不得直接带她入京,寸步不离。
挽衣。他肃声喊着。
挽衣正在梳头,转过身去望向床帐之内霍安江。
霍安江看着挽衣不由一怔,雪服衬得她越发清丽,素面无尘,还她那份纯然之美,这样的女子怎么会落入风尘之中呢?心头一颤,心疼的说道:一会儿我就去找阮妈妈,再不让你接客了,今后你便是我霍安江的女人,谁也动不得。
挽衣手中的玉梳停在发梢,目光凝滞住了似的说道:阮妈妈会同意么?
她不过是要钱罢了,霍某这些银子还是出得起的,何况为了你多少都值得。霍安江心意诚然。
挽衣心里一阵感激,她自然是喜欢这样,如此一来,她在沁香楼的日子就好过了,只是眼前这个人,让她内心又有些矛盾,该如何待他是好呢?若是霍安江自京城回来了,又要如何?难道真的跟他回军营不成?
将军进京面圣回来再议吧。转过身子对着菱花镜,轻轻的说着,没有任何许诺给他,抬身轻轻拉开门,唤袭香打来面水,伺侍着霍安江洗漱更衣,娴熟的好似他的妻妾。
轻巧的将他的腰封系好时,霍安江轻轻的捉住了她的小手,放在唇边轻吻着,柔声说道:这样如何让我舍得离你而去呢?今日一别,恐怕要度日如年了。
挽衣嫣然一笑,娇嗔道:堂堂禁军统帅怎么像个孩子一般?
是啊,活了二十六年,都不曾有过如此的依恋,挽衣,挽衣,挽衣。霍安江说着又情不自禁起来,抱紧了挽衣吻着她的乌黑的青丝。
挽衣笑着闪躲,将军,今日还要启程,万不可耽误时辰才好。袭香又进来端水,垂着头不去看他们,霍安江无奈,只得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手。
待霍安江洗漱完毕,尽管有万分的不舍也只能离去,在临走之前,先转去了紫瑕馆见阮妈妈。
阮妈妈见是霍将军来了,又想到前日里,挽衣曾在她这里说的那些话儿,心底便也有了几分猜测,可脸上笑得如春花般灿烂,哟,霍将军这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