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说的那些话也都不算数了?”
手指攥紧,秦轻予隐忍着火气,依旧保持着波澜不惊的模样笑道:“舅妈,难道您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?”
薄虞淑迟疑的看她。
秦轻予扯着唇角笑的诡异:“‘善恶终有报,天道好轮回’,当年我妈是怎么被赶出沈家的,为什么会背负那些骂名,我相信她泉下有知,那些陷害过她的人,她应该一个都不会放过的,您说呢?”
大概是秦轻予的笑容太过诡异,薄虞淑吓得脸色苍白,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。
秦轻予轻嗤的笑了一声:“您在害怕什么呢?”
“臭丫头你再说一遍!”薄虞淑扬起手朝秦轻予的脸上挥过去。
这时,会客室的门突然被人‘砰’的一声推开。
低沉而又有磁性的男中音,沉沉的呵斥道:“住手!”
闻声,薄虞淑下意识停下手回头看了过去。
门口处,男人身着一身墨蓝色西装,欣长挺拔的身体堪堪堵住半个门口,俊朗的面阔阴沉的让人发怵,告密的小秘书一脸惊慌的跟在他身后。
秦轻予也抬眼看向他,当与他深邃的双眼对视上后,她立刻别开了脸。
沈砚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样,就抬脚走了过去。
“阿砚,你怎么下来了,会开完了?”
薄虞淑收回手,面带笑容的冲儿子说话,余光却冷冷的瞥了眼严荀。
严荀轻咳一声,恭敬的低下了头。
沈砚扫视了眼地上被撕碎的支票,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薄虞淑随手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,一副质问的语气的反问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你跟一个外人的关系,好到可以随随便便借出去五十万了?阿砚,咱们家虽然不缺这点钱,可这些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。”
听到她的话,秦轻予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了起来。
如果可以,她也半点都不想跟他们一家沾上关系!
沈砚仿佛没有听到薄虞淑的质问,他抬手朝严荀做了个手势,严荀了然的快步走了出去,没一会儿,拿着一张支票单走了进来。
“沈总。”
沈砚接过支票,掏出口袋里的钢笔,行云流水般的重新签了张五十万的支票,递给严荀道:“给秦小姐。”
“是。”
“秦小姐?”薄虞淑怒极反笑,她双手抱胸站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