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当助产士听到律言的问题的时候,先是稍稍愣了一下,尔后露出欣慰的笑容,和蔼地回答律言的问题。
她当了助产士那么多年,寻常人家的丈夫一听到自家媳妇生了儿子,连同婆婆都是围着孩子转,没有一人过问产妇的情况。
倒是律言,初当父亲的喜悦真诚,同时又不忘去关心产房里的妻子,着实让助产士刮目相看,心想这真的是个好男人。
回到病房,时九抱着孩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哄着襁褓里的婴儿睡觉,自己当了阿姨,满心的欢喜。
律言一脸宠溺地逗着襁褓里的孩子玩,看着他可爱的睡颜,真有种自己当了父亲的喜悦,虽然是喜当爹。
“你累了就睡会儿吧!刚刚辛苦了。”逗完孩子,律言回到床边,坐在钟离身边,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。
意识到他的动作,钟离侧了侧身子,躲开了他的手,用疲惫的声音,疏远的语气说道:“嗯。”
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,看着她瘦弱的后背,气氛尴尬,一股落寞涌上律言的心头,顿了片刻,才姗姗地收回手。
“小九,我先走了。”律言跟时九打了招呼,不再多做逗留,转身便离开了。
“哎,离离,你说你何必呢?”时九望着装睡的钟离,轻叹了一口气。
听到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,时九的话让装睡的钟离再度睁开眼睛。
欠下的太多,钟离明白,这一辈子算是还不清了,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距离,断了律言的念想,不要亲手葬送他的幸福。
阴冷潮湿的监狱单间里,四面除却陈旧的水泥墙壁,正面通向监狱走廊的冷冰冰的铁门。
封闭的房间只有高两米的后墙壁上,在距离地面的一米九的位置开了一扇只容得了一个头颅大小的铁窗,冷风时不时地吹入,令狭窄的房间阴冷无比。
房间内的布置简单,只有一张铁床,一个马桶,还有一张桌子,没有更多的东西,显得更加孤寂阴冷,没有任何生气。
铁床上坐着一个高伟的身影,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迸发出嗜血的光芒,想起那些老东西竟然给他玩阴的,陷害他,害他入狱,被判坐七年牢,他心里满腔怒火和愤恨。
他们以为就这样就可以扳倒他了?还是说他们把他韩世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