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让你好好劝一下安儿,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你们是怎么做的,她身上那些伤口,是怎么回事?
老夫人常嬷嬷哪里敢说实话,冷汗涔涔的跪在地上,忐忑不安的回话。
大小姐身上的伤,奴婢们……不知道。
慕容安嗤笑出声,睁眼说瞎话的本事,和她们的主子芜小娘一样,主仆都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吧!
看来常嬷嬷年纪大了,脑子有些健忘啊!在离王府邸门口,围观百姓面前,你对我非打即骂,有多少双眼睛,看着你对主子不敬。
相府中对嫡小姐慕容安,从来是苛责对待的。
老爷偏宠芜小娘母子,她们处处都要踩性子怯弱的原主一脚,引得下人们都不敬重嫡小姐。
芜小娘睁一只闭一只眼,甚至唆使婢女婆子们,去找原主的麻烦。
到最后甚至发展成,原主任人欺负。
慕容靖是知道的,但任由她自生自灭,可那也是关上府门,自家论说,怎能把脸面丢到外头去,被人耻笑。
我与离王的婚事,是芜小娘撺掇父亲一力促成的吧,父亲只知与皇室联姻的好处,却忽略了会被多少诟病!
慕容靖头痛的扶了扶额,后知后觉的静下心来,仔细想想,的确是弊大于利。
安儿,你生母早逝,我身为姨娘,怎能不对你的婚事多上上心,难不成还能让老爷一个男人,去谈婚事?
芜小娘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痕。
若是安儿责怪,便怪我一个人就好了,免得再伤了你们父女之情。
她伸手想要去拉慕容安的手,却被侧身躲过了,手僵在半空中,却只能悻悻的收回。
怎敢怪小娘,顺小娘者生,逆小娘者亡,安儿还想多活几年呢。
慕容安的话里无不透着浓浓讥讽。
芜玉气得鼻孔都歪了,刚想开口却被老夫人的长叹声打断了。
拐杖在地面上沉闷的咚咚声,打破了僵局,这样斗嘴下去,何时是个头。
我身子不好,操不得那么多心,将管家权放出去,结果呢!家宅不宁,终成祸患!
母亲,是我疏忽了。
慕容靖躬身作揖,有些惭愧的说道。
即日起,我收回管家权,芜氏静思己过,抄女诫和家训百遍,抄不完不解禁足,至于常嬷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