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宿,哭得嗓子都哑了,天亮才被准许进门。
后来她从管家口中得知,那天晚上秦御之所以如此暴躁,是因为竞标许久的一单上亿大生意落入旁人手中。
那个旁人——就是裴晋阳。
……
秦婳记起这个男人的名讳,不由得愈发胆寒。
秦御的独占欲非常可怕,一个司机多看她两眼都会被打断腿。
何况这个裴晋阳是他商场上的劲敌。
她顾不得发根被他揪得生疼,颤巍巍地开口解释:“哥哥,我真的没有招惹他,那天的确就是个意外,我被枪击声吓到,然后便晕了,若不是今天见到他,我根本记不得他是谁……”
秦御收了手,摁住她的腰身,将她面对面抱着,姿势亲密无比。
他目光凛冽地打量着她,就像是审视自己疑似出轨的妻子。
秦婳明明清白,却被他盯得愈发心虚。
她咬着唇,鼓起勇气再度重审道:“是真的,我不敢骗你。”
秦御的滚烫的掌心落在她腰间,轻一下重一下地掐着她。
口吻透着警告的意味——
“你是我养的,你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我的,不要让任何人碰你,你之所以还能好好活着,无非是我对你这具身子还有几分兴趣,若是你脏了……夜宴那种伺候权贵的高端会所不适合你,我会送你去该去的地方,让你成为最脏最廉价的女人。”
秦婳周身寒意,后怕得连话都说不出。
她知道秦御不是说说而已,她更知道他有多阴狠记仇。
早些年,他才二十出头的时候,交过一个很漂亮的小女朋友,很是宠爱,后来不知什么缘故,那女孩跟了道上另一个年长些的老大,秦御知道后,谁的面子也不给,更丝毫不念往昔情分,把那女孩丢给流浪汉过了一夜,据说当晚就被践踏得断了气。
她哆哆嗦嗦地咬着唇,挤出一句:“是,我会牢记,不敢背叛。”
秦御脸色阴沉,丝毫没有息怒的迹象。
他抚弄她腰间的大手渐渐滑落下去,继而便是布料撕裂的声音——
秦婳无措地摁住他的大手,软着嗓子哀求:“别,哥哥,我那个……来了。”
男人已经伏在她身前凶猛啃噬着,根本听不进她劝阻。
少女急得快要哭了。
她不仅刚来事儿,而且这里还是车上,车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