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继续下去,没想到他不但没有取消这桩婚事,还在短短一个星期之内就将接到的彩礼钱挥霍一空了!
人渣!
她说完后正想挂断电话,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惨叫,随后信号便中断了。
出事了!
阮溪的心瞬间慌了,拖着行李转身就跑,一边跑一边不停地拨打母亲的电话。
可是手机那头永远传来的是那冰冷而机械的应答声,“您好,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,请稍候再拨。”
她打的直驱医院,还没到就远远看到医院门口聚集着好几辆警车,还有不少围观群众。
她的心越发乱了,怦怦跳个不停。
推门下车,她走入人群中,随意抓了一个人问怎么回事。
对方告诉她就在半个小时前,有一批社会混混持刀闯入了医院,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了一对中年男女。
男女都被打得满头是血,不停喊救命,医院的保安上前阻止,也被打得头破血流。
阮溪听得胆战心惊时,手机突然响起。
她急忙接起,“喂?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冰而深具杀气的声音,“明天十点澳门银河赌场带一千万来赎人!每超过一分钟,你就会收到一根手指头!”
对方说完便挂断了电话。
阮溪浑身如坠冰窖,转头看不过咫尺的警察,却不敢上前。
那些人敢当众劫走人,可见势力不可小觑,她如果报警,弄不好立马收尸。
可是她到哪里去找一千万?
她家所有的亲戚朋友在父亲锒铛入狱的那一天,便一个个全都忙着和她家撇清关系,巴不得永世不见。
当初都不肯出借一分钱,更何况现在呢?
阮溪又痛苦又迷惘,魂不守舍地在街头上浪荡了近六个小时后决定买机票直接飞去澳门。
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是迅速地赶过去陪在母亲身边,是生是死好歹母女一起面对。
第二天凌晨四点一刻,阮溪站在了澳门银河赌场的门口,她都还没开口说话,便被门口的两个打手一左一右地架着往里走。
她没有反抗。
在经过一张赌桌的时候,一张五官精致的脸赫然跃入她的眼中。
欧辰!
他竟然在这里!
他像那天晚上一样着了件黑衬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