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做不了主!”
曹猫子气得直跳脚,撸起袖子指着代桂花就骂了起来,也不分老少尊卑了:“我反了你了!要不看你是个老娘们,我抡起鞋板就是俩大耳刮子!我就不信我做不了这个主!”
代桂花倒是毫无惧色,继续不卑不亢地说道:“要是我一人这么想,你肯定说我是二斗的婶娘,胳膊肘朝里拐。你问问大伙是不是这个意思?”
台下登时点头的点头,答应的答应。柳大刚赶紧跳上八仙桌,对曹猫子附耳低语道:“众怒莫犯、众怒莫犯……”
曹猫子犹豫了一下说:“好!我就来问问吕大爷的意思!”说完,探着头就在人群里寻了起来:“吕大爷?吕大爷你来没来?”
半天不见人答应,爷爷是早走了,还是欺骗了柳大刚那脆弱的心灵根本就没来?这座新坟蹊跷的紧,贸然平了保不准要种下什么祸根来。不管怎样,我得顶上去拦住曹猫子。
“哎!来了来了!”吕乐一边答应,一边从人群里蹦蹦跳跳地挤到了台前。
“好你个小兔崽子,连我的便宜都敢占!你爷爷呢?快把你爷爷叫来!”
“曹猫子你跟谁说话呢?一天天没大没小的!你舅***外公那是我堂哥,叫我一声大爷没有委屈你吧?”吕乐上来就劈头盖脸地给他数落了一顿,“我爷爷听你在这磨磨唧唧早就困了先回家了,我现在是他老人家的全权代表,我爷爷说了,这坟不能动!”
说完,直接跳上了八仙桌,盘腿坐了下来。
曹猫子一下子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,无奈只好冲着台下魂不守舍的二斗问道:“你自个儿的错误,该怎么处理。你表个态吧!”
二斗说:“该怎么处理我听支书的。我孩子生病住院几天了,米水不进,我得去照看他了。他要是醒了见不着爸爸,准得哭闹。”
二斗说完就跨上了停在会台边上的二八大杠,也不等柳大刚答应,说了句“借用一下”骑着就跑了。
二斗生Xing憨厚不会撒谎,既然跃进住院几天了,这些日子他应该都在卫生所里陪床才对。那么昨晚他家里那个“女人”到底是谁?是贼么?一个袒胸露Ru大晚上穿白花裤子的贼么?
完全不合理啊……
吕乐陷入了沉思中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