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攥成拳。
她怎么还不醒?
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哪里有那么快,没看到她头上的大口子吗!你说你怎么开车开得那么快,一个好好的小姑娘都被你害成这样了!
那不是我撞的。
病房里的临初初皱眉,手轻轻摸了摸额头,她记得的,昨天施轻迟用烟灰缸砸的。她当时头就晕晕沉沉的。
擦,楚司沉!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,她一身伤又是你送过来,说不是你撞的我还真不信!
楚司沉?
她一愣,很多往事涌上心头,她就默默的想着事情,一会儿之后。
舒展了眉头,一个计划涌上来。
自己一个人毕竟没权没势,临家是靠不住的,她自幼父母双亡,一直在小叔手底下讨生活,日子过得极为憋屈。
甚至为了防止自己抢夺家产,不止一次的要害自己。
也是因为逃离临家那个肮脏的大漩涡,临初初才费尽心机嫁给施轻迟。哪怕施轻迟再怎么不待见她,她也没想过离婚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想要绊倒施轻迟只有抱住一棵大腿,而楚司沉的这条大腿,够粗!
仅片刻,临初初就已经谋算好了前路,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放的水,伸胳膊去拿。
啪!
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响起,门外说话的声音顿时停住,门随着被推开,迎面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,临初初眼神转向他胸前的牌子上,周倾!
国际著名医师!
临初初不由自主多看了他几眼。
感觉怎么样?
临初初眨眨眼,懵懂的像个小孩子:肚子疼。她眼里的哀伤被她极好的敛去,双眸中布满了茫然无措。
送来医院的时候,你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,只能做引产,引产对你的伤害极大,会痛很正常,过了这段时间就没事了。
哦!临初初乖巧的点头,眼神不经意瞥到刚刚进门的男人,他一身黑色正装,没有一丝褶皱就连头发都打理的一丝不苟。
男人的五官分明,晶亮的黑眸中极尽魅惑之感,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为俊逸的五官,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五官!
往事历历在目,那些她花了一辈子想要忘记的事情又涌上来。本来以为这个人已经消失再自己的生活里,没想到兜兜转转,两人又碰到了一起。
那人的脸,她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