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的冷峻面孔直逼上去,在她的唇上肆虐,堵住了她还未说完的话。
随之而是他粗暴的动作,剧烈的痛楚让沈潇潇额间渗出细汗。
新婚之日,新郎被杀,而她被杀夫仇人强制性带回来侮辱!
真是个笑话!
战司城就是个恶魔!
沈潇潇狠狠的咬住他的唇,血腥味涌了出来,混着男人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鼻腔。
但他吃痛之后竟还不松口,而且加剧了动作幅度和力度。
从始至终,战司城都没让她的唇得闲,没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。
然而这每一分每一秒对沈潇潇来说都是折磨,他毫不怜惜,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,为所欲为地在她身上肆虐。
不知折腾了多久,直至沈潇潇觉得浑身骨头都散了,他才放开她的唇,抽身而退。
沈潇潇却不甘心,一抬头用尽仅有的力气咬住他的肩膀,腥涩的味道下一瞬在她的口腔蔓延开来,鲜血顺着她红嫩的唇瓣溢出。
战司城眉头紧皱,一把捏住沈潇潇的脖颈将她再次死死按在床上,薄唇微动:“还想再来一次?”
沈潇潇眼眶猩红、眼角余光扫到床单上她留下的‘血迹’,一双手紧握成拳,咬死了牙冠。
都知道安城战少是安城的天,他翻手云覆手雨,小小年纪便是整个安城商业中的精英翘楚、领军人物。
可是这么一个沈潇潇曾经甚至有些崇拜的偶像,今日竟然做出这般猪狗不如的事情!
沈潇潇只是不甘心,她从来都没有得罪过这个男人!
“战司城,你不是人!”
战司城淡定起身,修长的手指拎起床边的西装,那神秘半截面具下的面孔没闪过一丝情绪,笔直的身形迈步离开房间。
只留下房内沈潇潇,满腔愤怒,浑身酸痛,四肢无知觉,连下床都困难。
她好似砧板上的鱼肉,而战司城就是刀俎。
直到第二天一早,醒来,她的腿才勉勉强强能动。
她睁眼、看见床边战司城的摆台,直接拿起来扬手扔到远处,摆台砸到墙上,落了一地的玻璃碎片。
旋即有保姆进来敲门伺候,沈潇潇穿回婚纱站在镜子面前。
白皙滑嫩的脚趾被玻璃碎片划破,鲜血染红地毯,她却毫无知觉。
脚上的痛没有心里痛,脸上的恨,没有心里恨!
她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