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美好打破。
当男子想要进入到女子体内的那一刻,女子再也控制不住,一声尖叫,将这寂静的夜空打破,也彻底将男人的热情浇灭。
沈诺扯过被单,盖住自己那颤抖如筛糠的身体,她低着头,不停地喃喃说道,“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“对不起?”傅靖淮看着沈诺冷笑,“我连自己的老婆都上不了,是我无能,哪敢怪你?!”
傅靖淮语气中字里行间的讽刺,让沈诺更加无地自容,她不敢抬起脸,看傅靖淮那双愤怒而又嘲讽的眼睛,只能继续向傅靖淮道歉,“靖淮,对不起,我以后,会继续看心理医生,我相信,我的病一定能治好。”
“呵……”傅靖淮点了一根烟,清俊的脸上,写满了暴躁与自嘲,“沈诺,是不是你的X冷淡一辈子治不好,我傅靖淮就一辈子不能上你?!”
“我……”
沈诺话还没有说出口,傅靖淮就已经穿好衣服,向房间外面走去。看着傅靖淮冰冷的背影,沈诺一咬牙,就自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。
“靖淮,我,我可以的,我可以……”
“滚!”
身子,被傅靖淮狠狠地推开,沈诺没有站稳,就狼狈地倒在了地上。傅靖淮转过脸,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,但笑容并未达到眼底,“沈诺,我嫌你脏!”
“沈诺,你能给别的男人生孩子,却连碰都不让我碰,还X冷淡?!蒙谁呢!”黝黑的眸,如同寒星一般从沈诺毫无血色的小脸上扫过,傅靖淮的心中,竟是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报复的快感,他不屑地对着沈诺说了句,“真脏!”就夺门而出。
手,刚好按在未来得及打扫的碎玻璃渣上面,沈诺不觉得疼,身上的疼痛,早就已经麻木,唯有心里的疼痛,歇斯底里。
怔怔地看着那紧紧被关死的房门,五年前的那场噩梦,又如同魔咒一般在她的脑海中回放。
那也是,一个充斥着渴望与迷乱的夜,她的双手双脚被人绑在了一张冰冷的大床上,她以为,等待她的,是一根冰冷的针管,将精子推送进她的体内,没想到等来的,却是一个男人的灼热将她狠狠撕裂。
那是一个戴着鬼脸面具身材精壮的男人,他在她的体内,疯狂地发泄着,她从来,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