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圳一个五十多岁的光棍当老婆,当晚老光棍要强奸我,还好我打晕了老光棍,还偷了老光棍的两百块,才得以逃到南头城的。
十八岁我从土生土长的村子来到了南头城九街,为了生存我在一家骨场里当清洁工,结果打碎了骨场老板的古蕫花瓶,于是上班第五天,我便改名叫黎娜,因为我成为骨场里的一位骨姐。
我是后来才从别人的口中得知,原来骨场老板为了把我拉下海,才设计了我打碎古董事件。
很多人说,骨场是啃掉男人骨头的地方,只要有钱,想让骨姐做什么都行,但骨场不从事性买卖,只是打飞机吹箫的地方。
我们不陪睡,但也比陪睡的夜场小姐高级不到哪去。
我的上岗培训就是怎么给男人打飞机吹箫,怎么用一双手征服男人。
场子里所有的男人,都是我们的道具,老板经常以亲自辅导为借口,把我培养成一个吹箫小能手。
到今天我进入骨场就满半年了,刚刚做完一单,客人还不忘偷摸一把我的胸,走之前还很满意地说:“不错,真带劲,果然功夫了得,比夜场的还要给力。”
我妩媚一笑,娇声道:“大哥喜欢下次再来哦。”
在九街这边,也有很多站街接客的过气小姐,一次两百块钱。我在骨场里伺候一个客人也才只有人家的一半。好是好在我们只卖艺不卖身。
幸好我是全九街最年轻的骨场女,于是都是做男人生意的姐妹们中,我的生意比她们要好很多。
我在房间里数着最近赚来的钱,想着自己上技校还差多少钱。
我一直想学门技术找份正当工作,以后找个清白人家嫁了,所以我一直都守身如玉。
很多男人说要出高价买我初夜,可都被我拒绝了。因为越是容易得到的,就越不值钱。
我的房东美姐经常跟我说,你只要让他想吃吃不着,吊起他的胃口,这样才能勾住他的魂,要不然他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。
“黎娜,晚上有空吗?”我正在数钱的时候,美姐在门口喊着我。
我赶紧把门打开,叫了一声:“美姐。”
美姐是我的房东,她早早地在九街做骨姐,当时深圳的房价还没那么贵,她也趁年轻时赚了点钱,然后在九街买了几套公寓然后租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