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的道理你应该懂吧?”
“成王败寇?”温颂瓷攥紧拳头挑衅的对严圆圆笑着,“那,你准备好输了吗?”
圆圆略带得意的话语轻声在她耳边响起,不痛不痒的语气,却像是带着锋利的刀片般,一刀一刀地切碎了她所有的傲气与尊严。
“不管感情还是生活,输的那个人,向来都是你啊。”
温颂瓷笑而不语,顺手抄起了餐车上的红酒,一言不发地泼了过去。
然后,她看到严圆圆手忙脚乱地整理仪容,而牟远峯则目瞪口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。
“你看,总会赢的。”她这样说。
严圆圆似气急了,将牟远峯推了出去,然后啪地一声摔上门。
偌大的包厢,终于只剩下她们两个。
严圆圆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,似疯婆子一般地冲了上来,一伸手就在温颂瓷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划下了一条血痕。
温颂瓷心里本就不爽,此刻更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虽然打小没打过架,好在女人之间的战争不需要什么招式,拧着对方头发就上了手。
一架打下来,两人皆是一副狼狈的模样,头发乱糟糟的,高跟鞋也不晓得丢哪儿去了。
故事的最后,以严圆圆的倒地作为结尾。
完事松懈下来,温颂瓷才开始感知到伤口处的疼痛,伸手摸了摸额头,鲜红的血液就那么染了满手。
是了,方才被严圆圆推到墙上给撞的。
这娘儿们,真狠。
看见倒在墙角几乎站不起身的严圆圆,只觉得心里像是燃着一把火,熊熊燃烧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燃尽一般。
“严圆圆,你最好祈祷我妈妈没事儿,不然,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。”
说罢这句,温颂瓷起身出了酒店,蓬头散发的光脚跑在路上,脑中一片混乱,早已顾不得周遭人们怪异的眼神。
她只是跑着,疯狂而偏执的向着医院跑去。
温颂瓷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到医院的,只记得手术室外的红灯散发出刺眼的光芒,明明如此亮眼,可她却只感到眼前一片黑暗。
唯一的亮色,就是护士台上那件被鲜血染红的工作服,胸口处一排黑色的小字刺得人眼睛生疼。
鹏安清洗服务公司。
拜严圆圆所赐,吊在高楼大厦上清洗玻璃的人里,也有她妈妈的身影。
死死咬紧